“你發甚麼呆呢!我這事兒但是你籌措的,你得賣力到底!”
瘦子這麼一說我纔想起來,真有這麼回事。那座祠堂彷彿是四周幾個村莊一起出錢造的,供的是祖宗,可文革那會兒差點被拆了,內裡被砸了個稀爛,就隻剩下屋子和內裡的表麵還在。我們小時候膽量也大,就將這座已經飛起的祠堂當作了臨時的“基地”,平時會偷偷在這裡調集,玩玩遊戲,或者烤烤紅薯之類的。
“我記得,不過那祠堂處所就那麼大,我們一群人當時候不就都轉悠過了嗎?冇發明甚麼特彆的處所啊?”我搖了點頭奇特地說。
“你們細心想想,有甚麼處所是比較特彆的,比如氣味,或者環境之類的。”
“崔哥,你咋就這麼必定有戲呢?我和我女朋友搞工具那會兒,我一說她立馬就同意了,你這邊才考慮考慮,也冇說就承諾了啊。”洛邛不解地問。
“宣明寺往北走兩千米……”瘦子和我打小就是在那邊長大的,以是對於這類地形還是相對比較熟諳,聞聲這個位置後兩小我麵麵相覷,好半天後才說道,“我記得小時候那一片是農田,冇啥特彆的。對了,倒是有幾座堡壘,不過堡壘那都是小鬼子當時候的事了,也和中天門不挨著啊。”
瘦子抽了口煙,我細想了一下還真有那麼回事,疇昔小時候上學的路冇現在那麼平坦,加上我們上學的處所是在鄉村,是以很多路都是坑坑窪窪的泥路,天上一下雨,這就是一個個坑,偶然候不重視就會摔交。我那天特彆不利,被個同窗從前麵蹭了一下,跌倒的時候手撐著空中給一扭,差點斷了,但還是疼的不可,隻能告假讓老爹帶著去了病院。
五天後,關前輩家前的小胡衕中,瘦子的車停在路邊,洛邛和我並排站著,瘦子則笑嘻嘻地找袁鳳說話,看起來彷彿瘦子主動的多,袁鳳則有些難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