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這三樣物件,黃色的這塊石頭我熟諳,叫做蜜蠟,啥是蜜蠟?實在就是虎魄,樹乾上分泌出的樹脂凝集而成,如果此中包著蟲豸那就值錢了。上了年初的蜜蠟越黃越好,瘦子家裡有一塊老蜜蠟,黃裡泛紅,傳聞是清朝某個阿哥把玩過的物件。
我有些蒙圈,這票子和物件都是啥?我可不懂,看起來像是他們的行裡話。
“那當然,我珠子做買賣向來都是貨真價實。這三個物件,隨便一樣換你那根神棍,你挑一個。”
侏儒男人見我似是成心,立即更加熱忱起來,甩了甩那一頭也不曉得幾天冇洗的長髮,笑著說道:“您如果成心的話,跟我來,我們找個處所談一談。”
“兄弟這裡坐。”
我那會兒江湖經曆還淺,固然有些小聰明可防人之心卻不強,侏儒男人這麼一說,便點頭承諾跟了上去。
我一共就熟諳倆有這方麵獨特本領的人,說達巴的話感受門路太正輕易被對方看破,歸正老黑也不是甚麼樸重的人物,乾脆就往他身上靠。
我握著神棍,皺了皺眉頭,心中想著這神棍我還冇弄明白呢,上頭那些奇形怪狀的圖案,另有女鬼為甚麼會被鎖出來的道理都冇搞懂,就要被換走心中有些不甘。
我感覺對方有些思疑,倉猝持續說道,珠子聽後彷彿信賴了幾分,將話題轉回了我的棍子上,說道:“那小兄弟你是走票子還是走物件呢?”
他從方纔開端彷彿就將我當作和他乾一樣行當的人,老黑也是,我心中更加奇特,張口說道:“你乾這行多久了?”
“你感覺呢?”
珠子這麼說來,我腦筋急轉多少懂了幾分。所謂的票子指的就是錢,而物件恐怕是一些其他的古玩或者值錢玩意兒,也就是以物換物。
我一愣,湊過甚去細心打量,還真看出了不一樣的處所。蜜蠟的內裡一圈竟然刻著字!固然不較著,但是隻要細心瞧還是能瞧出來的,彷彿是一些經文,我瞪著眼睛,問道:“上麵刻著啥啊?”
那侏儒男人用衣服擦了擦中間放著的一把木頭椅子,笑著說道。
接著便是第三個物件,那本書,封麵上模糊能看出版名叫《山野怪談》,大多是繁體字,我算是能認出幾個來。卻不曉得是誰寫的,疇昔也冇傳聞過。
“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