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嬡斜倚在美人榻上,手裡握著的團扇輕搖,遮住了秀美的麵龐,讓她標緻的麵孔上的神情變得恍惚不清。
他略略頓了一頓,含笑說道:“作為仆人,最大的體貼不就是讓它本身挑選本身想走的路嗎?”
蕭靜嬡有些羞怯的點了點頭,低頭玩著衣角呐呐說道:“祖母,我也是獵奇,不曉得能讓大姐姐那麼發兵動眾叫人抬出去的是甚麼身份,剛好今兒個嘴饞要了百花糕,我就叫人送了一份去西跨院的客房了。”
他臉上的笑容裡帶著一種彷彿是不分種族也不分性彆的魅惑力量,那隻大貓彷彿能聽懂甚麼似的也對上了他的眼睛:“奶糖,你的仆人要你今後光吃吃喝喝就好了,那你本身呢?你情願嗎?”
安鈺之眨了眨眼,卻轉頭看向了趴在床邊的大貓。
老太太笑了笑,帶著幾分戲謔的:“嬡姐兒真的隻是獵奇?”
老太太跟她說了好一會的話,對這事倒也上心,先是去找了蕭岓,和他一說安鈺之的家世和環境,蕭岓不曉得這是個多大的坑,但對他這個女兒也說不上多上心,天然是表示“統統任由母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