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如法炮製,從高陽那兒換來了他煉的靈元丹,結果如出一轍。

顧重山忍了好久,終究有一天問出了這句話。

自從曉得龜殼有提純不減量的結果後,他再次嘗試過提純手上的靈元丹和地母財,但是並冇有勝利。

城內裡根基夜不閉戶,不是大師自發性有多高,而是城裡住的人都窮得叮噹響,除了幾個當家的,大師環境都差未幾,底子冇需求防偷防搶。

遵循飛龍匪幫以平常例,這類環境常常表示他們已達到目標地,第二天便會有一場驚心動魄的行動。

顧重山已風俗他的說話體例,利落地答覆:“不能,我比來修行像是趕上了瓶頸。”

顧重山摸出一枚變異地母財,眨了眨眼:“如許,你不說這類地母財包含的靈氣是彆的地母財幾倍嗎?你拿五枚地母財給我換上一枚如何?”

這些保衛,更多是看管他們倆,而不是戍守彆人。

三間用爛磚頭加固,屋頂鋪著稻草的破屋子就是顧重山的新家。

顧重山和高陽也在此中。

奉侍他倆的一共有七小我,不但燒水燒飯,端茶送水,也賣力保衛。

誰也不敢出聲抱怨,飛龍老邁向來講一不二,冇人敢在這節骨眼上觸老邁逆鱗。

他向來冇人指導過修行,很多詞彙都是從幾本書中學來的,知其義,而不知其以是然。

這個行軍速率對顧重山和高陽這類修行者來講相稱輕鬆,但強盜大多是淺顯人,兩三天下來,累得苦不堪言。

他和高陽的冬裝與淺顯軍士分歧,質地款式更有層次,凡是大富人家纔有錢購置,這類綾羅棉衣之前也隻穿在公子蜜斯身上。

高陽每天還是在丹房煉丹,煉丹的時候,比歇息時候還多,也不見打坐修行,每日除了嗑藥,就是煉丹,彷彿煉丹就是他獨一感興趣的事情。

匪幫向來有個不成文的端方,越是辛苦的行動,最後獲得高回報的概率也更大,大師都抱有這類希冀,心氣在那兒擺著,士氣相稱昂揚。

大寒天山上路滑,行軍速率大受影響。

隻不過送過來的煉丹質料,這傢夥都會私吞此中三成,用來煉製本身需求的丹藥。

高陽說得憤激激昂,情感飽滿,卻被顧重山一句話破防:

哪怕他消耗了兩枚地母財,豆割服用了一粒靈元丹,仍然冇見到停頓的但願。

“我從煉氣之初到二層,隻花了不到一炷香,從二層到三層,足足用了三個月,煉了上百爐丹,而三層到四層玄幽殼開,更是花了近一年煉丹控氣堆集,你才修行多長時候,美意義說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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