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通天路者無一能活。”
“不能死。”沈飛身上燃燒起本色狀的火焰,周遭仙劍紛繁燃燒起來。
“你是說……”
“哦……”沈飛倒吸一口冷氣,“不成能,我是聖子,必然有處理體例的。”
“那就不曉得了,我隻能勸說你不要胡來,畢竟我此後的奇蹟,還要仰仗於你。”
不過好動靜是,曆經重重險阻,通天路的出口已在麵前。
沈飛冷靜地閉上了雙眼,無怨無怒,蜀山諸峰的寶劍安靜落下,龐大的光芒直上彼蒼。
最後一道磨練,最後的難關。
沈飛身邊再無一人,孤零零地成為了統統仙劍的鋒芒,成為了在場合有人的仇敵,就如從羅刹國廢墟中被藥人救起時的景象一樣。
“不要去?為甚麼?”沈飛迷惑。
“這已充足。”白衣翻舞,邵白羽飄離空中,突入劍崕,“最後一戰,由我開端。”
“恰是因為亙古未有,以是一旦功成,才更令人膜拜不是嗎。”陰風如織,邵白羽站在風中,殘破的白衣如羽毛般蓬起,似雄鷹展翅,沈飛站在風的那一側,青衫垂地,不動如鬆。
“甚麼叫胡來,既然已經來到此地了,莫非要打道回府嗎。”
邵白羽展開天啟之眼,目不轉睛地望著沈飛,冇有感激,反倒蕭瑟:“你既有如此本事,為何當日不救我的母親。”
“不說話,我不會死,你們會。”老夏戳之以鼻,天曉得他是如何坐到墨玉尾巴尖上去的。
兄弟情?
闖“氣吞江山卷”,度“坐井觀天佛”,收“佛道七戒”,毀“方寸之塔”,與“朝花夕拾劍”完成血誓,這一起上看似險象環生,實則欣喜連連。而最大受益者,便是沈飛。這個被青山道人瞻望為聖子的十三歲男孩。
“入通天路,你已經有了充足多的收成,門路上的難關也被一一廢除,你現在調頭歸去,有何不成。承仙道正統者並非隻要蜀山一家,你倆驚才絕豔,怕些甚麼。”
光陰倒回半刻,邵白羽離地、突入劍崕之時,老夏一伸手,拽住了欲一同前去的沈飛,手上的大力明示了他此舉的企圖:“不要去。”
老夏的瞳孔突然收縮,苦笑道:“嗬嗬,倒未看出,你們兩人另有此等大誌壯誌。罷了,罷了,既然你們執意找死,我便送你們一程,斷劍崕上,劍如蝗,世上無能破之之人,也無破之之法,獨一可行的,便是尋到尚未完整出錯入暗中的仙劍,讓其認己為主,隻要這一條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