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肝火沖沖地背過身去,互不相讓,過了好一會兒,劍拔弩張的氛圍莫名地越來越弱,表情彷彿也和緩下來,直到沈飛搶過酒罈,大口大口地往嘴裡灌酒,老夏也跟著與他爭搶,你爭我奪之下,哈哈大笑起來。
冇想到讓老夏更加鎮靜,猖獗撥動琴絃:“哦吼吼,既然你們的要求如此激烈,那麼好,我將為敬愛的觀眾朋友們獻上……最極致的音樂,哦吼吼。”
“嘰嘰喳喳!”鳥兒對月唱歌,一粒拇指大小的石子掃過波光粼粼的水麵,持續跳動,驚得趴在河麵上呼吸的魚兒們四散馳驅,沈飛道:“老夏哦,你的行跡可真是越來越飄忽不定了,記得在蜀山的時候就本身跑到山下去了,好久好久都不露一麵,這一次又是如許,一個常常反麵經紀人呆在一起的歌手,不是一個稱職的歌手哦。”
“那是當然的,固然年紀都比我小多了,但是我和他們一拍即合,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受,大師一起玩音樂,一起打拍子,一起泡妞,每天都HIGH的不亦樂乎。”
“就說你冇把我放在心上嘍,還經紀人呢。”
這身打扮和九州現在的服飾文明格格不入,卻實在吸惹人的眼球,或許這也就是音樂的真諦吧。淺顯無奇的吹奏能夠已經追不上現下的潮流了。
“這麼說恭喜你了……”話到嘴邊,化作一句恭喜,不管如何,隻如果老夏喜好的,沈飛也會承認。
夜,月,沈飛與老夏同坐在清風徐來的仙女河邊買醉,下山今後將近一年的時候裡,老夏始終不知所蹤,這一次相逢得好好地敘話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