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翠坐定後,準神仙們忿忿不平,都為冇有經驗到沈飛、邵白羽感到遺憾。不過,他們的鬥誌並冇有就此燃燒,因為那兩人正坐在白鳥峰的領地上。
“姐姐?”三人麵麵相覷。
等候看好戲的世人大跌眼鏡,邵白羽再次為沈飛無敵厚的臉皮深深佩服,他想既然沈飛已經認慫了,本身乾脆再倔強一點,免得被人家完整瞧低了,梗著脖子道:“挪開,憑甚麼,桌子上又冇有他的名字。”
三人都看出鳩山鳴冇有壞心眼,是樸拙對他們的,便安然接管了對方的奉送,低著頭,走回位子。
身邊的人張大了嘴巴,讚歎不已,除了沈飛和邵白羽殿上的人已經與他同窗幾年時候了,每次見麵的時候,都是讚歎不已。
金蟬翠眯眯著眼睛,右手緊握在仙劍上,彷彿隨時籌辦脫手。
要說這些年他在末日峰上,一向被方翠崖掌上明珠普通地捧在手心,父親的世故和算計真是全忘了,反沾了一身的陳腐勁,當真是畫地為牢。這點,從他安然得意地坐在第一排最中間的位子便看得出來。要曉得,仙道重派,最重視的便是禮節、端方,中正周遭,東離西坎,按理說,主峰方栦是七峰之首,最應當坐在這個位子上的是掌教首徒,他正在閉關,固然冇來,位子也應當空缺著,你就算要坐,也必須提早知會一聲,金蟬翠一聲不吭地坐在最正統的位子上,可見其傲岸淩人的態度,以及不將彆人放在眼裡的無知。就算有蟬靈保護又能如何,七峰高徒,哪個不是天賦異凜之輩。
因而世人看到,邵白羽張牙舞爪地要和人冒死,而沈飛則強拉硬拽地把他扯到了第一排靠角落的位子上。
金蟬翠豈會理睬他的嬉皮笑容,直奔主題道:“這是我的坐位。”
帶陰柔氣的男人,沈飛和邵白羽曾在山下見過一個,名叫郝春秋,他不但幾乎要了兩人的命,更是通過屠村等卑劣手腕,直接導致了樊莊保衛的空虛,給夏天傾鑽了空子。實際上,如果冇有郝春秋作梗的話,夏天傾進入樊村,會直接與蜀山之虎碰上頭,莫宅的悲劇或答應以製止。
鳩山鳴笑得更高興了,拉長了音說道:“師兄……師兄。”
他的眼上抹著眼影,彎彎地眯著看著劈麵的兩人,沈飛和邵白羽心中一凜,倉猝站起,走上來,恭然見禮:“沈飛,邵白羽,莫君如,拜見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