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玄色風匣兒的種子,也就是梵語所說的曼陀羅,從種子到花朵到果實,梗莖葉全數都有毒。”溫霖起家,頓了頓說道,“這類花和赤女蛾從某些寄意上來講有些類似,赤女蛾代表了滅亡,而玄色曼風匣兒代表了生的不歸路與……”
程鄴丟下勺子,用手撥了撥土,撿出一粒玄色的種子,這和他們前次在床底與花盆裡撿出的種子是一模一樣的。
這時荀楓已經返來了,瞥見程鄴拿勺子挖土倒是有點見怪不怪,他們公寓陽台上種綠豆的小陶盆裡還插著兩把鐵勺子,平時鬆土用的,歸正這對程鄴來講已經是常事,他的思惟也不是普通人能瞭解的。
光照的草間模糊約約可見一隻紅色的生物,溫霖扒開草梗一看,纔看清那是一隻比淺顯胡蝶要大上一些的蛾子。不過這蛾子很特彆,形似月形天蠶蛾,但渾身赤紅,翅末帶著點墨黑,不細心看隻會讓人覺得是草間盛開的一朵花兒。
“小鄴,你曉得這個是甚麼植物的種子嗎?”溫霖在程鄴身邊蹲下身,撿起那顆種子,撚在手裡問程鄴道。
程鄴一聽到溫霖的話,手裡捏著蛾子丟也不是拿也不是,因而他想了想,抓住荀楓的手把這蛾子放到了他的手上,那一臉當真的神采彷彿是在委以重擔普通。
“前次還笑阿楓拿鋤頭挖花盆裡的土,你現在在乾嗎?”溫霖有些無語,“我一把年紀也算長見地了。”
“它已經死了,不會蜇人,放心吧。”溫霖拍了拍程鄴的肩膀,又對荀楓說道,“阿楓,把這東西收起來帶歸去,接下來,是土裡的東西。”
是如何都不成能會在這裡呈現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