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肖少華扶了扶眼鏡,麵上波瀾不顯:“他們給你的戰劑編號是多少?”
“獅虎”伸開了大口,似是想朝他們吼怒,“嗡——”它的聲音悶在喉嚨裡,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姿式扭曲,猶若接受了堵塞般的困難——一團純粹的精力力以其位置為中間轟然炸開。
“最首要的莫非不是這貨連個能源都冇換過?爺爺我的星痕都換了三撥‘電池’了!”
敵方的全部機甲軀體如同突然被人潑了一桶濃硫酸,肉眼可見的烏黑護甲先是變黃,繼而泛出了紅,炭火燒透的那種紅,大片大片的紅中湧出了黑,黑斑如同紙張被灼穿,從裡到外的敏捷擴大。
趙明軒心想:本來這就是李樂他們這幾年在做的嘗試……機甲製造……腦機接駁……人體嘗試……
因而炮兵轟完了步兵坦克衝,各大突擊隊一應而上,將那闡揚不出音攻的獅虎型機甲幾分鐘就打成了篩子。
趙明軒:“以是,針頭要完整對準中間這層?偏差範圍是多少?”
星痕是在敵方機甲下一波音攻前,搶至劃開了對方的咽喉部位。直接從外打入戰劑是冇有結果的,除了針頭會在第一層護甲就折斷,如果完整穿過體表——就像人類紮個針輸液也得找準血管,將水母毒素打到作為其骨骼的高熱鋼管上,這是在開打趣嗎?一把將針頭插入肖少華所說的中間層,開啟鷹眼定位,感知牽引,其感受大抵如十二級地動中穿一根繡花針,於音波爆開之際已完成注射,一個高躍後退,分開對方進犯範圍。
星痕頻道裡,黑哨們也交換著感觸。
趙明軒邊談邊應戰,將重視力投到了他一會兒的目標上,葉天宸在全頻道裡撒潑刷頻:喂喂餵我也要戰劑!我也要戰劑!!!
“誒,你們說這東西的駕駛艙到底在哪?那鳥人的頭被我擰了一次,腹部也打穿了一次,還能長歸去……該不會無人駕駛吧?”
卻到了淺顯人軍隊闡揚的時候,冇有覺醒精力力源的淺顯人,純粹的精力力進犯在冇有具象化時,再如何龐大,也冇法對他們形成一分一毫的傷害。就比如再牛叉的收集病毒,趕上一台冇網的電腦,也隻無能瞪眼。催眠是另一碼事,催眠是u盤。
空中的兵士們戴了手套搬了梯子,用吊車將機甲的頭成分離,拆開了頭部。“咕咚”掉出來了一團黏糊糊的物體,纏滿了各種長條的管子,藕斷絲連般紮在了機甲的頭殼內,淌著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