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燃忙上前扶了聶祈一把,體貼道:“冇事吧,是不是摔下來的時候崴到腳了,要不我揹你歸去吧?”
聶祈見卓燃臉上緩慢漲紅,不悅地挑眉道:“我這還冇開罵呢,你小子臉紅個甚麼勁兒?”
卓燃凝睇著聶祈緋紅的臉頰,隻見他那津潤的薄唇微微張著,唇瓣被親咬得有些許紅腫,似要出血,反倒更加誘人了。
聶祈也跟著害臊了起來,固然他不喜好男人,更不能接管和男人上床,但如果這個男人是卓燃,彷彿也冇有那麼難以接管了。但他還是很氣卓燃昨晚那樣鹵莽,便用心找茬道:“想不到你還腳踏兩條船,一邊喜好這個一邊暗戀阿誰的,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真噁心。”
聶祈快被吻得堵塞,受不了的哭泣起來,“你復甦點,我們可都是男人啊!”卓燃不顧他的掙紮,摁著他垂垂向下吻去,在他苗條的脖頸間、小巧的鎖骨上印下一串紅色吻痕,像一簇簇小火苗要把他燒著。
“甚麼一心一意,拿去給涼淵吧,我纔不奇怪你的狼心狗肺。”聶祈說著便起家要走,可冇走兩步就跌了一下。
“我彷彿是瘋了,瘋了普通想壓住你!”卓燃的眼神和順又狂野,說著又按住聶祈深吻,舌尖掠過他柔滑的唇瓣,在他口腔內摩挲挑逗,貪婪地吮舔著醉人的苦澀。
耳邊傳來熟諳的呼喊,聶祈皺了皺眉,驀地展開了眼睛。他錯愕地環顧四周,麵前還是那片迷霧叢林,而把本身摟在懷中的恰是卓燃。現在他眼神如水,正體貼的凝睇著本身,“你冇事吧?”
“唔……瘋了麼你!”聶祈扣住卓燃的肩膀,奮力將卓燃撐了起來。
聶祈羞惱地瞪大眼睛,更是胡亂掙紮起來,可身材卻像醉了似的酥軟有力。卓燃忽的翻身將聶祈欺在了身下,一把扣住他的額頭吻得更加熱烈,唇齒間膠葛不休。同時另一隻手在他身上遊走,探到腰部孔殷地解起腰帶來。
聶祈嗤之以鼻,“你當是哄小女孩兒呢!你不是一心喜好涼淵嗎,你如許又置他於何地?再說了,你內心向來就冇有我!”
“嗚嗚,丟死人了!”聶祈越想越崩潰,明顯是本身的新婚之夜,冇睡到美人就算了,成果還被一個大男人給睡了。並且還是本身的初夜,被壓的阿誰還是本身!的確冇臉活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疼……疼死我了!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閹了你!”聶祈疼得渾身顫栗,語無倫次,一聲比一聲喊得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