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聶祈不由有些羞惱,他用力拽了拽脖子上的項圈,可如何使力都掰不動分毫。
“你!”聶祈狠狠瞪了卓燃一眼,不愧是本身一手締造出來的配角,真是一點活路都不留給仇敵。
“隨你如何看。”卓然無動於衷。
卓燃彷彿看破了聶祈的心機,嘲弄道:“勸你還是彆廢心機了,你的法力被我封禁了,我現在一隻手就能捏死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說著將手掌收攏成拳,指樞紐捏得格登作響。
聶祈故作無所謂,卓燃又彌補道:“你覺得玄禁鎖隻是示警嗎?它還會主動縮小,你離我越遠就縮得越緊,直到把你的喉骨勒斷。”
卓燃本是一臉不屑,但在聶祈側目看過來的刹時,眼底卻掠過一絲冷傲。隻見那雙眼瞳燦若星鬥,混亂的長髮散落肩頭,髮色是罕見的夜空藍,像灑了星輝似的柔麗。
卓燃愣愣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這才認識到本身的行動過激了,因而信手從床邊扯過一條紅毯,揚起來擋住了聶祈寸縷不掛的身材。
聶祈唇角咧開一個笑意,卓燃公然還是信賴本身的。他話鋒一轉,又問道:“你感覺,涼淵心中究竟如何看你?”
聶祈紅著眼眶, 咬牙切齒道:“你曉得我是誰嗎?你能夠一刀殺了我, 但毫不成以熱誠我,因為你必然會悔怨的!”
火線的卓燃仍然行動如飛,聶祈伸手想喊住卓燃,可話還冇出口,脖子上的玄禁鎖就勒住了他。
卓燃歎了一聲道:“行李清算好了,我們這就出發吧。勸你不要耍甚麼把戲,一旦你離我超越二十步,玄禁鎖就會向我示警。”說著揚起手腕,而他手腕上正套著一個嵌有紅寶石的鐵圈,跟聶祈脖子上的玄鐵項圈很像,明顯是一套法器。
“事到現在,你另有臉問我你犯了甚麼罪?”卓燃說著又猝然扼住聶祈的脖子,眼神如蒼狼般桀驁而閃亮。
“喂――你趕著去投胎啊!”聶祈口乾舌燥地謾罵著,俄然麵前一黑栽倒在地。他掙紮著望向天涯,隻見朝陽冉冉升起,那光芒打落在身上,渾身肌膚灼痛難當。他這纔想起漫畫中的設定,鬼族人驚駭陽光,是會被太陽活活曬死的!
兩人位於赤族的都城,而要去白族的千寒島,不但要翻越崇山峻嶺,還要高出一片汪洋冰海,一趟下來少說也得花個十來天。
“咳咳……”聶祈用心清了清嗓子,“我衣服還冇穿完呢,你如許冒然出去也……”
“那你有證據嗎?”聶祈反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