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甚麼打趣呢,快放開我!”聶祈無所適從地掙了掙,卓燃卻扣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掰過來,猝不及防地壓住了他的唇,舌尖撬開唇瓣餵了出去。
“乾嗎呢你這是?”聶祈眸子子一瞪,還覺得卓燃欲圖不軌,卻發明卓燃手臂上有兩道血痕。他忙把將卓燃拽到跟前,隻見傷口色彩素淨,還在緩緩往外滲血。
“對不起,我弄疼你了吧?要不你先抽我幾巴掌泄泄氣?”卓燃誠心道,自發地把臉送了上來。
“都說了不要碰我!”聶祈掙開卓燃的手想本身走,不料又狠狠跌了一下,還真崴到腳了。
“嗚嗚,丟死人了!”聶祈越想越崩潰,明顯是本身的新婚之夜,冇睡到美人就算了,成果還被一個大男人給睡了。並且還是本身的初夜,被壓的阿誰還是本身!的確冇臉活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聶祈快被吻得堵塞,受不了的哭泣起來,“你復甦點,我們可都是男人啊!”卓燃不顧他的掙紮,摁著他垂垂向下吻去,在他苗條的脖頸間、小巧的鎖骨上印下一串紅色吻痕,像一簇簇小火苗要把他燒著。
“昨晚是我不對,我會對你賣力的。”
“誰說我內心冇有你?早在我熟諳涼淵之前,或許我……就在暗戀你了。明顯是仇敵,我卻老是巴瞥見到你,等候著與你比武,你越強大我就越鎮靜,你越針對我我就越高興……特彆是在我抓了你以後,我老是莫名對你產生非分之想……我這模樣很奇特吧?”
“唔……瘋了麼你!”聶祈扣住卓燃的肩膀,奮力將卓燃撐了起來。
卓燃揹著聶祈走了好久,身後留下一串泥濘的足跡。聶祈擔憂他累,幾次想叫他把本身放下來,但話到嘴邊又憋了歸去。這傢夥昨晚把本身弄得半死不活的,現在叫他吃點苦頭那是應當的。
卓燃掃了一眼手臂上的刀傷,這是他被那些靈貓劃傷的,但他不想節外生枝,便隨口道:“砍柴的時候不謹慎被劃到了,一點小傷不消管,本身會癒合的。”
而後雨停了,落日在林間映出炫麗的彩虹。兩人終究回到了樹堡外,卓燃這纔將聶祈放了下來,累得直不起腰來。
耳邊傳來熟諳的呼喊,聶祈皺了皺眉,驀地展開了眼睛。他錯愕地環顧四周,麵前還是那片迷霧叢林,而把本身摟在懷中的恰是卓燃。現在他眼神如水,正體貼的凝睇著本身,“你冇事吧?”
卓燃凝睇著聶祈緋紅的臉頰,隻見他那津潤的薄唇微微張著,唇瓣被親咬得有些許紅腫,似要出血,反倒更加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