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冰著一身便服,彷彿不是修仙界的衣物,有種王公貴胄的感受,他穿戴墨色的綢緞長袍,袍內暴露銀色鏤空的木槿花鑲邊,腰鬆鬆垮垮的繫著銀色的腰帶,長髮隨便的用一根銀色長帶挽住,看起來如同貴公子普通。

蕭白坐到窗邊,留出半邊窗戶,如許應當構圖能都雅些。

蕭白走下床,身子微顫,坐著還冇如何樣,站起來身材的每一處彷彿都不是本身的。

蕭白冷哼一聲,連視野都不給他,直接翻過身子,冷冷道,“滾,彆在我麵前呈現。”

合著,明天早晨是許清銘把他上了?

金色的鱗片片片發光,魚尾處正無助的擺動著,許清銘微微失神,臉頰倒是越來越紅,一雙眸子亮的可駭,手中的力量微微增大,將蕭白摟的越來越緊。

許清銘一根孽/根正滾燙髮熱,聽了蕭白的話,身子都顫抖起來。

因為味道不好,許清銘用小米擋住味道,淩晨聽到房中有聲音,才排闥而入。冇想到....蕭師叔這麼活力。

沈洛冰淡淡一笑,將桌上乾透的畫遞給了她。”】

蕭白趴在對方胸膛上,懶洋洋的甩著魚尾,倒是抬起豔紅的眼角,雙手扶著對方的胸膛,在對方耳邊道,“前麵也要。”

本想著好好同許清銘過日子,冇想到本身看走眼了,蕭白扶著牆壁,坐直了身子,重新拉上了衣衿。

“唔...”許清銘蹙起眉頭,感到喉嚨有一股清甜的液體流下,見蕭師叔眼中閃過的戲謔,頓時心中不好起來。

蕭白躺在床上,俄然用手狠狠的砸了一下牆壁。

蕭白腦中隻想著一件事,那就是要舒暢,要和順的安撫,那裡管的了彆的。他不在倚靠著許清銘的胸膛,而是躺在地上,唯獨魚尾以下在對方腿上,仍然拉著許清銘的手覆在他上麵。

蕭白如許想著,也就如許做了,雙手抱住對方精瘦的腰,嗅到男主身上清爽的味道。

許清銘腦中哄的一聲就炸了,倒是移開掌心,低下了頭,悄悄的在豁口處舔舐著。

冇有經曆的少年仰仗著打動行事,蕭白被他顛的擺佈亂晃,魚尾拍在玉磚上啪啪作響,胸膛被安撫著,蕭白按著許清銘的頭,舒暢的直哼哼。

蕭白將魚尾移到身前,手指摸索到少年滾燙的孽/根,想也不想的抬起家子,直接坐了下去。

第二日,蕭白睡到日上三竿,渾身懶洋洋的,展開眼睛看著床沿,神采俄然變了。

“師叔...”許清銘有些不幸巴巴的叫道,“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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