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喝多了。
它在示警。
裂縫後的甬道裡有腳步聲,殷水流遲了李秋水幾息方纔仰仗道心的感到聽到。
他口裡的歌聲猶自不歇,黑袍赤足,在晚風緩緩而來時,散開的鬢髮跟著寬袖起舞,實有很多魏晉狂士之風。
這自是嚇得平兒尖叫道:“夫人,他……”
殷水流和他混鬨一會,跌跌撞撞往中間走去。
這句話還冇有說完,李秋水忽地神情微變。
“夫人……”
殷水流搖點頭,李秋水或許不是絕頂境,而是更往上的宗師境,她縱是在毫無防備裡,也能賜與殷水流一種極度傷害的感受。
這……
湖畔旁,篝火燃起,倒映出湖麵很多迷離光暈。
“嗯?”
湖畔。
豈料殷水流卻咬著不鬆,給李秋水的力道拉著,連口帶人都撲了過來。
殷水流被李秋水摁在廳裡石椅上。
馬若喝得顛三倒四,他爬在地上過來,自下望著殷水流道:“叔父,你唱得曲子好聽,教侄兒也唱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