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平兒走開,車輪滾滾而行,這男人湊到殷水流身邊,抬高聲音道:“兩位兄台也是被她們逼迫而來,要去夫人府上做客的?”
“妾身冒昧登門,望仆人家莫怪。”
麵紗女人躍至頓時,讓此中一個女仆將殷水流兩人請入第三輛大車。
翻開車簾往外一看,善人渡鐵索橋正在麵前。
從她們翻身上馬便可看到一點端倪。
殷水流起家拱手道:“鄙人殷水流,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麵紗女人一派風情萬種,帶著一點嘻嘻笑聲道:“指教可不敢當,殷公子內息成就不凡,想來是武林當中的後起之秀,隻是人家很少涉足江湖,真真對不住,倒是不曉得殷公子在江湖上闖盪出來的名號。”
殷水流在看對方的眉眼。
……
“畫畫?”
麵紗女人的衣袖忽地抬起,五指成掌,勁風立時高文,朝著馬江林的麵門拍去。
殷水流閉著眼睛默算著間隔和時候,待到估計得差未幾時,滄瀾江的滾滾江水聲已經入耳。
他模糊猜到這個麵紗女人是誰了。
麵紗女人飄然出外,指著馬若道:“既是如此,殷公子便把馬公子帶著出來吧。在內裡,另有很多和殷公子一樣識相的人,在等著和你們一同作伴。”
那叫平兒的少女分開前道:“不成在車內聒噪得太短長,吵吵嚷嚷的易令人不喜,夫人倘如果以惱了,隻怕你們就有得好受了。”
那車上已有四人,都是麵龐俊美的年青人。
聲音剛起時還在遠處,待到最後一個字說完,燭火忽地恍忽起來,似有清風緩緩而至。
殷水流的神采不見涓滴非常,施禮道:“夫人相邀,鄙人怎敢不從命。”
麵紗女人以袖掩唇輕笑道:“殷公子真真是識相的妙人。”
麵紗女人墊著腳尖踏前兩步,美眸全落在殷水流臉上,有些許驚奇道:“真真好俊的小哥兒,你便是馬若麼?”
啪地一聲。
馬江林微微一呆,卻也曉得自家劣子的名聲。
“誰?”
“平兒……”
麵紗女人偏著螓首問道:“那公子在那邊?”
麵紗女人並未在這個題目上膠葛。
馬若的麵相和馬江林有很多類似之處,或可稱之為清秀,卻遠不及殷水流好像大理石般雕鏤而成的臉廓。
那車上先前的四個男人有一人嬉皮笑容回聲道:“多謝平姐姐奉告。”
麵紗女人的這一記劈空掌曲直快意,眼看馬江林避無可避,就要被對方一掌傷及,她衣袖一拂,掌力繞過馬江林的麵門,向著前麵的燭火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