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水活行動微頓，發笑道：“你為甚麼會有這類感受？”
視野的火線湧來了袁承誌的盟軍們，帶頭的恰是歸辛樹。
遠處馬蹄聲高文。
“你在誰身上見過？木桑？玉真子？袁承誌？”
袁承誌冇有提及殷水流的“四借”，側重於殷水流的劍術論述，他如此這般說道了半天，孟伯飛驚詫道：“老夫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從未曾聽人提及過江湖上有這等劍術？”
袁承誌正要追去，忽見對方寬袖一拂，數枚暗器朝著他麵門疾射而來，他忙止步，以金蛇劍護住周身。
殷水流返回保定府，一起都在回想著剛纔他和袁承誌的幾百餘劍。
殷水流腳步不竭，這門和《淩波微步》一樣側重閃避的鐵劍門頂級身法，不如《淩波微步》的生生不息，能在踩完一輪步法後衍生出內息，反倒要以深厚內息為基，方能發揮出來此中的奧妙。
在一片叮叮叮的暗器墜落聲裡，對方早已消逝在夜色裡，隻餘下一句：“多謝袁盟主，後會無期。”
殷水流重新易容回曹家時，躺在榻上慘白著臉的曹家俄然出聲道：“你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殷水流將這金絲軟甲掛著牆麵上，運足內息幾劍連刺，見劍尖不能入甲，內心暗喜。
“在金陵時，曾碰到過木桑道人，見他發揮過這門《神行百變》身法，當時還想著能不能拜入鐵劍門學到……你這……”
原著裡，袁承誌能嫌棄《神行百變》始終閃避不含反擊，嘗試鐵劍門和華山派的兩門輕功身法相互融會，終有所得。
曹家望著殷水流的背影，眼睛內裡有很多龐大，道：“如果把你之前比作一把待在劍鞘裡的利劍，那麼現在，你這個劍刃出鞘了一點，暴露了鋒芒。”
《碧血劍》位麵的篡奪目標已經完成大半，現在隻餘下五毒教。
不過今次他不是在盤膝打坐運轉內息，而是縱身提氣，不大不小的房間裡隻見他東移西挪，未曾停過，一時之間隻要他的殘影可見。
袁承誌行，他不可麼？
殷水流即便看出袁承誌的下一著竄改，但是袁承誌的華山劍術不是他的金蛇劍術，在穆人清的教誨下專修多年，能讓他在變招時不慌穩定，功勢雖頹，守勢卻森嚴，複興竄改時混元功加持的金蛇劍尖勁氣嗤嗤作響。
這黑黝黝的背心軟甲賣相不佳，拿在手裡沉甸甸，從表麵上看非絲非革，實則是以烏金絲為主質料，加以頭髮、金絲猴毛混合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