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盟主何必妄自陋劣,你從金陵帶來的兩口鐵箱藏著不曉得有多少奇珍奇寶,北方道上有多少綠林朋友想謀之而不成得……”
袁承誌眼睛眨了幾眨,恐怕是他目炫而至,失聲道:“你這是邪術?”
“停止,你不要傷她……”
“惡賊!”
“袁某身無長物,也不曉得哪樣東西能入得中間之眼?”
月色下。
“中間的風韻神采實在不像是奸邪之輩,卻做出這等淩辱婦幼、強取豪奪的無恥行動來,實非豪傑豪傑所為。”
“豪傑?”
不見了!
這個白衫男人實在是袁承誌有生之年見過的外在最為詭異之人,他躊躇了一下,向著對方抱拳的同時,將誓要和對方拚個你死我活的金蛇劍自後一收。
可惜對方手裡有劍。
袁承誌驚怒連連,夏青青則是出口痛罵。
袁承誌暗道對方勒迫青青公然另有圖謀,他冇有想到本身身上,第一反應便是這個位麵僅餘下兩口的建文寶藏。
袁承誌有些驚詫道:“你安曉得這個?”
要青青還是要為天下百姓謀福祉的寶藏?
劍尖再往下滑,青衫染血更多。
袁承誌內心驚奇不定,他安知殷水流這路過之人是為何意。
殷水流劍尖一頓,直視袁承誌的衣衿道:“我要借的第一個物件,便是袁盟主此時身上穿戴的內甲寶衣。”
“你要甚麼,我給你!”
“指教袁盟主可不敢當,不過是想要向袁盟主借幾樣東西罷了。在借之前,醜話需得和袁盟主說清楚了,我的這個‘借’是有借無還的借……”
固然不肯定是否能能擋。
“不。”
殷水流一指導著夏青青的啞穴,這女人喊出那一聲袁大哥後,在這場欺詐裡的開口操縱代價已儘,再不需她說話了。
這軟甲固然奇怪,卻老是身外之物,袁承誌怎會不捨得。並且跟著他武功漸高,這木桑道人昔日在華山上贈送他的禮品,對於現在的袁承誌的而言,所起的防身感化實在是可有可無。
對方動的隻是腳,並且隻是一隻腳。
一團黑黝黝的背心軟甲往殷水流當頭墜落。
這把在月下出現很多森寒的利劍正指著夏青青的咽喉。
殷水流劍尖刺入夏青青的衣衿,刹時就出了血,染紅了夏青青的青衫。
殷水流笑意盈盈的看著袁承誌的這類失而複得。
殷水流在真善美加持的逼格裡,真就如一個禦風而去的神仙人物,偏生行事做派在袁承誌眼裡看來又惡毒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