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水流有些迷惑，忍不住問道：“西門吹雪的劍術出劍必殺人，而董兄修西門劍道，天然做不出偷偷摸摸的暗害行動。你拿彆人道命來試劍時，隻怕是堂而皇的上門請教，各大門派這麼多年便對你不管不問麼？”
但是對方的劍對於目前的殷水流而言，實在是太快了。
董清來饒有興趣地看著殷水流的這類後退，劍尖指著殷水流道：“殷兄不怕我現在違背信譽，不等你問我第一個題目，便當即刺出第二劍，將你格殺勿論了麼？”
第一劍在一息前結束。
董清來曉得殷水流的意義，他將劍指地，似笑非笑道：“那殷兄不問我題目，還退去這麼遠？”
殷水流有些無法，不由苦笑道：“董兄起碼也要在這個題目裡提及幾句方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