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成王崩。玄月,成國使者攜訃告入原國都城。
杜晏笑著拍拍她的手:“你安知傳言不實?我欺辱成瑜近十年,他對我避之不及也是理所當然。”
分開以後,原王定然要問罪於吳家,他並不想是以害了公主。
成瑜此時神采如常, 彷彿斷骨之痛不值一提, 他溫聲安撫:“公主賜下之物,我悉數收於庫房當中,好生收藏。”
成王崩的動靜已是傳得原國都城人儘皆知,杜晏也冇等來成瑜的乞助。
“現在江國勢弱,該當不敢擅動。”
這邊杜晏疑慮頓生,煩躁不已,那邊成瑜倒是自有籌算。
他一踏入王後寢殿,兩人便前去密室詳談。
原寧的話,在杜晏心中微微掀起波瀾,他曉得本身情商不高,對於彆人的感情竄改或許有些癡鈍。
“飛鳥儘,良弓藏;狡兔死,嘍囉烹。”杜晏道,“要想外祖名正言順不被召回,隻要邊陲生變。”
“你好生涵養,這些天就無需到我那邊去了。如有何需求,可直接差人奉告小滿。你這傷終是因為而起,我定是要替你出這一口氣的。”
想起上個夢境的事情,杜晏心中有些煩躁起來。
此時也不是窮究之時, 杜晏話頭一轉, 提及方纔之事:“方纔你為何要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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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晏聽聞此事,自是心複鎮靜。他當然不是因為爭風妒忌博得上風,而是因間隔本身脫下裙子光陰漸近,自是心生喜意。
他挑眉笑了笑:“惠夫人和原玨得知我分開都城,定是要脫手,屆時亂中生變,成國質子趁機逃脫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雖說杜晏並不籌算捐軀吳家來送成瑜出城,不過此時共同一二倒也是無妨。
成瑜答:“公主所賜之物,過分豪華。瑜在原國乃是質子之身, 若耽於吃苦,恐有一天健忘本身身份。”
杜晏道:“替罪之人,我早有籌辦。”
“此事我自有計算,阿母無需多慮。”
長公主自恃身份,自是不會踏入成瑜所居之地。杜晏獨一一次見到成瑜住處之時,還是在他入夢之時。
王後終究明白杜晏意義:“可成國太子,聽聞同他父親脾氣相差無幾,也是個軟弱無能的。”
這是頭一次, 杜晏踏入成瑜在王宮當中所居之地。
杜晏微微一笑:“如成國撕毀盟約,同江國締盟,倒是同我國有一戰之力。屆時無需戰事,大王也不敢將鎮守邊陲的外祖召回。”
杜晏又問:“不過是些不值錢的東西,你為何不放入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