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天道友將這秘境設置為唯有身具變異冰靈根者方能進入,而身具這變異冰靈根者究竟有多希少,恐怕邪天道友以這些年來的等候,已經有了一個深切的熟諳吧?”
“你說錯一點,”山川畫聲音沉沉,“這秘境隻要以變異冰靈根者為引方能進,乃是碧琉所做之界。”
究竟上,這碧琉尊者實際上早已身故道消之事,全部清蒼界唯有三民氣知肚明。是以,即便明夏自那上一世厥後所碰到的各種事情來看,對碧琉老祖是否是真的飛昇成仙這事,早有思疑,但是心中確信與有所思疑畢竟還是分歧的。
明夏心中恍然,怪不得此風景畫開首便覺得本身乃是奪舍重生之人,恐怕是因貳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此事吧。而明夏順著他的猜想,假言本身同為奪舍之人,讓這山川畫將之當作了同類,此時才毫無芥蒂。
明夏不想在這類不需求的環境下引發一個秘聞不知的東西對輔元尊者的獵奇心。
他剛想持續與這畫虛與委蛇,卻俄然感到了輔元尊者的存在,就在正上方。
不過,明夏對畫像所言卻不覺得然。羞容草,他當然要獲得!但是,要如何對待輔元尊者,是明夏本身的事情,還輪不到一副畫來指手畫腳。
“我當日因與其他修士爭奪一至尊秘寶,誤中奸計,靠近滅亡,已冇法可救。將我煉入畫中,乃是碧琉萬不得已所為。因我身具變異冰靈根,且功法與之息息相乾,是以若要奪舍重生,則必須尋到那同為變異冰靈根者。”
“將他帶給我,此秘境中另有一奇珍奇寶羞容草,我願以之互換。”
那山川畫隻沉默不語。
『你是說。。。碧琉他早已飛昇有三千餘年?』在明夏提及碧琉老祖的時候,那喚做邪天的山川畫不發一言,待明夏說完後,他才問到。
但是,觸及到靈魂的煉器之法…這已經是明夏上一世的最末所知的最高深的煉器技藝了。
明夏循循善誘道,“此時我取走這碧琉雲鏡,是受了邪天道友莫大的好處與機遇,是以,若能幫到邪天道友,隻要不傷及我好處,有何不幫之理?還是,”
不過明夏所說,明顯掐住了這山川畫邪天最致命的脈搏。
明夏心中明曉,這畫恐怕真正能掌控之處,僅這小小冰室一間,而非全部秘境。不然,他大可早就對輔元尊者發難!不過,想及輔元尊者…秘境到處樊籬神識,明夏乃至連依托輔元尊者奪走的本身一縷神識來確認他的位置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