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要死的，晚死早死又有甚麼辨彆。”她伸手拂開流蘇，“買一味香，我替你引雷劫，如何？”
“乖。”
烏黑的龍鱗被磨成粉末，淺淺的一盒子。
“不必利用他，他會承諾的。這香得讓我親身燃纔有結果，你隻賣力在這裡替我照顧小狐狸。”
“我已經不是龍女了，隻當我是清和的一個老朋友吧。”龍七葉袖中的伽藍香幽幽飄出袖間，她跟著煙氣緩緩走，“不要想彆的，隻要記著一點，要活著。”
輕安疏鬆的大尾巴繞住她的手，擔憂的蹭了蹭。
“如果你今後碰到錢塘君，也請為他賜一次福。”
他寂然的回身，剛纔的那些氣勢消逝的一乾二淨，為清和悄悄帶上門。
冇有人能在如許眼神裡回絕甚麼，連著輕安都有些嚴峻的等著龍七葉的答覆。
清和搖點頭，“哥哥既然被天道不容，我也不想做甚麼瑞獸。”
袖口中溜出嫋娜的青煙，清冽苦澀的味道滿盈開來，龍七葉卻道，“冇有體例。也不算冇有，置之死地而後生，九重雷劫作天譴，劈不死誅邪皆除，如果劈死了就不大好說了。”
連著這伽藍香，也不是本身的，這是狻猊留下的。六合浩大，冇有甚麼東西，是純真屬於她龍七葉的。
“不必了，有伽藍香就夠了。雷嘛，彆的倒還冇有體例。”
清徽道，“龍女請。”
清和隻是悄悄一笑，“哥哥要出去喝杯茶嗎？”
苗條的手指死死攥住，重重砸在門上，清徽啞聲道，“不消了。”
龍七葉除了眉間，臉側也多添了一道傷口，那口兒更深，皮肉都幾近翻捲起來，她皺眉道，“睚眥公然是……都不曉得他是如何把逆鱗弄下來的。”
“你已經很衰弱了，既然不想他變成這個模樣，就不要放縱。”龍七葉道，“這裡內裡有你的結界，連著那牡丹身上都藏了你的氣味，不然她冇有體比方許悄無聲氣的弄暈我。清和，你如許很輕易成為第二個你哥哥。”
龍鱗碎末被揚到空中，被伽藍香和順的包裹住，不過半晌，天氣轉暗，烏雲堆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