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未落,阮青稞見他不舉杯,就主動將酒杯湊過來,主動在他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後一仰脖子,又喝乾了杯中酒。
他記得那段時候,跟著仳離,他感受本身多年的儘力,全數打了水漂,支出的款項、豪情、時候,十足白搭,彷彿變得毫偶然義。
還冇等他定下神,就俄然瞥見阮青稞的臉從床邊冒出來。
他宿世此生的經曆加起來,比阮青稞豐富多了,咀嚼過的人生滋味,天然也比她多很多。
這麼想著,他雙手扶著桌子,儘力想站起家告彆,但……雙臂一軟,就醉趴在桌上,腦袋暈乎乎的,一醉不醒。
淩晨時分。
這麼想著,徐同道就冇有再勸,端起酒杯又喝乾了。
重生前,他被仳離以後的好幾年,一向冇法真正高鼓起來,做甚麼事情,都提不起乾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