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他義正詞嚴道:“管他是男是女,大仇未報,怎故意機和那些酸腐文人整日吟詩作賦?憐姐說我抱恙在身便是,我就不信那人還敢硬闖後院。”
柳帥也不拖泥帶水,抱拳稱謝。
本能地感覺有點傷害,柳帥倒是個不信邪的人,神念唰地鑽進了那間客房內……看清客房內的統統後,柳帥不管肉身還是神魂,都墮入了板滯狀況。
柳帥大感驚奇,神念並未發覺到任何非常,卻毫無前兆地,彷彿心血來潮一樣升騰起了一種古怪的預感。
“哦?”柳帥來了點興趣,想不到還是個女擁躉,很讓人遐想萬千。
“啊?”黑孀婦目瞪口呆地看著柳帥,麵前這個漂亮蕭灑的少年郎實在給了她太多欣喜,當初分化出嗔意煞神她就將柳帥當作了絕代奇葩,現在雖感吃驚卻也不覺迷惑。心念一動,她問道:“錢少俠的意義是,讓公子修煉我甄家五毒劍法?”
隻見昏黃的燈火之下,一道人影自花廳中緩緩行來,手中捧著一本古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