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必當掃榻相迎。”那從人說完,將一枚玉符交給了獨孤一心,言說到時以玉符入府便是,然後就緩緩拜彆了。
隻是一個第一門閥家的從人,俄然呈現在已經凋敝了十多年的前第一門閥的老宅門口,等著這個前第一門閥家的最後一個落魄子孫回家,這個場景,實在是有些過於弔詭了。
獨孤一心這些日子在春在樓平話,實在也賺了一些錢,用來購置衣服倒是綽綽不足。
在這兩位百裡家的定海神針以外,百裡家大大小小在朝官員另有三十位不等,漫衍於朝堂軍中,幾近把持了大周小半壁江山。
“獨孤公子折煞小人了,小人不過是百裡家一小小主子,實在當不得大人的稱呼。”這少年人雖隻十三四歲的模樣,卻去處得體,半點也冇有稚嫩寬裕的模樣,無怪乎才這點年紀便能派出來獨當一麵了。
馬車重新啟動,朝著裁縫店而去。
長安城第一大門閥,大周第一大門閥,曼陀羅百裡家。
“貴少主是?”獨孤一心假裝出受寵若驚的模樣,持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