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老闆公然是個利落人,那我們就直入主題吧。”說著我用心拿起桌上的一份檔案,然後悄悄翻開檔案夾,緩緩念出了上麵寫著的內容,“五年前的國慶節你讓顧澤去泰國打著投資的燈號,實在是讓他疇昔參與本地的違法犯法活動,與泰國的地下錢莊停止不能見光的洗錢活動對吧?”
顧勝天歪著腦袋想了好久,然後直接搖點頭道:“抱愧,許警官,你方纔說的事太長遠了,五年前的事我早就記不清了,首要我此人年紀大了,記性就不太好,並且你口中的顧澤我完整不熟諳,此人跟我有甚麼乾係?”
顧勝天也許是曉得本身局勢已去,額頭上已經蓄滿了豆大的汗珠,他的雙目跟情感一變態態,嘴裡一個勁反覆唸叨道:“我冇犯法,我是顧氏個人的大老闆,我冇有犯法,你們冇資格抓我,你們冇資格抓我。”
我跟王明見狀頓時都有點摸不著腦筋,王明衝我小聲問道:“阿天,這傢夥不會瘋了吧?”
我把手機裝回褲袋中,然後衝師父問道:“既然如此,前麵該咋辦?把他送精力病院?”
我對顧勝天會如此答覆涓滴不覺對勁外,持續翻開了下一份檔案,然後又輕聲唸叨:“顧勝天,三個月前你把顧氏個人的資金大幅度轉移到了泰國,這件事你親身操縱的總冇健忘吧?你能解釋一下為甚麼要轉移這些資金?”
王明衝我眨了眨眼睛,然後用彆的一隻手在我的大腿上寫下ZERO的名字,這一下我頓時明悟了,刹時就曉得王明想乾啥了。我挺直了腰板,盯著顧勝天發問道:“顧勝天,我問你一件事,你傳聞過ZERO的存在?”
顧勝天很挑釁地看了王明一眼,然後指著桌子上的那堆檔案說道:“行了,我們也彆繞彎子了,如果你有本色性證據請念出來,是我做過的事我天然會認,如果不是我所犯之事,你們也彆想強加到我身上,擠牙膏那套對我無效,我此人不喜好拖拖遝拉。”
顧勝天皮笑肉不笑地答覆道:“嗬嗬,我感覺打太極很成心機,徐雲齊那頭白眼狼固然是人證,但他本身也是用犯法懷疑的涉案人,並且他最多隻能轉成汙點證人,他對我的控告本質上構不成太多威脅,因為很多事我都冇親力親為,你們拿我也冇體例吧?”
我見顧勝天的心境大亂,便立即用手砰一拍桌子,當即乘勝追擊道:“顧勝天,你真覺得我們警方冇證據在手裡?你真覺得抓你返來隻是一種偶爾行動?你未免也太藐視我們了,實話跟你說了吧,你的犯法記錄我們都把握了,但現在給你一個爭奪廣大措置的機遇,就像剛開端說的那樣,你主動坦白的話,還能爭奪酌情措置,不然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這輩子都彆希冀能走出監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