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301病房的大門外,龐隊長打頭陣扭開了門把手,我們連續進入病房內,發明房間正中間的病床上躺著一個被剃了禿頂,手上跟臉上都綁著紅色繃帶,身穿病院病服的女子。
“天哥,你方纔如何不持續詰問?柳夢較著有所坦白。”位於後座的白悄悄皺眉發問道。
蔣萌萌這時候也被搞胡塗了,她站在原地躊躇了老半天,才撓著頭髮說道:“我現在內心也有點含混,你們說凶手有冇能夠是兩小我?就近似那種組合犯法的形式,比如此中一個首要賣力投擲硫酸瓶,彆的一個則賣力把風之類?”
我見柳夢連如此糟糕的招數都用出來了,心中已經有了後續的調查計劃,主動順著她的話持續說道:“柳夢,我能問你最後一個題目嗎?問完這個題目我們頓時就走,毫不會打攪你療養。”
龐隊長細心看了看病床上的女子,然後衝我微微點頭道:“冇找錯,她就是受害者柳夢。”
我也不想持續爭辯凶手有多少小我了,而是直接衝柳夢發問道:“柳夢,現在閒話也未幾說了,我們細心勘查過凶案現場和投擲硫酸瓶的阿誰露台,綜合闡發以後的思疑是有人想對你停止定向打擊抨擊,以是你比來有冇獲咎過甚麼人?或者經濟上有冇產生較大的膠葛?”
這時病床上的柳夢也許是聽到了我們進門時收回的聲響,她現在已經從病床上悠悠醒來了,打量了我跟龐隊長好久,用迷惑的語氣發問道:“你們幾個都是甚麼人呀?如何全站到我的病床前來了?”
病床上的柳夢遊移了好久,還是抬起彆的一隻手,悄悄擺了幾下,並開口答覆道:“差人同道,我比來彷彿也冇跟甚麼人結仇,首要我平時餬口都特彆規律,我就是一名很淺顯的家庭婦女,朋友圈子也不算很大,根基上就是早上去菜市場買買菜,然後回家做飯吃,到時候了就去天盛廣場,約著我的那群老姐妹們一起跳跳廣場舞。”
龐隊長一起鳴笛開道,駕車載著我和白悄悄以及蔣萌萌狂飆到了安順病院,他把車停到了病院住院部大樓外的露天泊車場。然後,我們見車子停穩了,才紛繁解開身上繫著的安然帶,並順勢推開車門敏捷跳下車。
龐隊長與我們來到了前台護士站,衝前台的值班護士取出了本身的警官證,然後輕聲發問道:“您好,我想問一下那名被硫酸瓶砸中的女傷者柳夢,她目前住在幾號病房?我們警方想找她體味一些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