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被子真奇特,”晏子欽指著床道,“昨晚明顯蓋在你身上,如何又疊回原狀了?”
她歎了口氣,道:“我倒是冇甚麼,就是爹孃那邊不好交代。”
她既已結婚,坐次上便分歧昔日,因成心躲著母親,便坐在了後排,席間遠遠瞧見了坐在一群未嫁小娘子中間的袁意真,好輕易比及席中離場,來光臨水亭榭中和袁意真拿起小釣竿,一邊釣錦鯉,一邊說話。
為了製止今早的“襲胸事件”再度產生,明姝特地讓春岫翻出來一床厚厚的被子,她把被子一折兩折,折成一個頎長條,像座大山一樣橫在兩人的床位中間。
“你出去!”明姝一把奪過他的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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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待要打她,卻忽有一人從偏僻處繞到二人背後,幽怨的眼睛冷冷白了明姝一眼,斂著裙裾飄但是去。
這是她此時獨一的設法,謹慎翼翼地蹭回本身那邊,儘量小聲地把被子規複原狀,閉上眼睛裝睡——統統都完美!統統都hold住!冇人會發明她昨晚的行跡!
海棠睡未足甚麼的,她也是能把握的。
低頭鼓搗動手裡的華容道,昂首就瞥見晏子欽,嚇得哎呦一聲躲進薄被,問道:“你如何來了!”
想著這還算是近月來第一次列席宴會,曲明姝特地用心腸打扮了一下,頭髮挽用心髻,罩上一隻時髦的采鏨金冠配上紅絲頭須,身上是繡著荷花領緣的葡萄灰小袖褙子,淺粉抹胸,藕絲長裙,素雅可喜。
明姝拿到賞荷會的請柬時還小小地感慨了一番,昔日收到此類帖子,本身都是綴在母親名後的“曲小娘子”,現在倒是升職為“晏夫人”了。
明姝羞紅了老臉,捶床道:“纔沒有!我纔沒有動被子,你在做夢嗎!”
“娘子,你這又是甚麼說法?”晏子欽還覺得又是女人家的講究。
“我總在書房,孃舅不歡暢了,把我罵了一頓。”晏子欽道,說完搶回枕頭,側身躺下。
“這是千字文的前五十字,你拿去練,練好了我再給你寫新的。”歸正賦閒在家,不如調~教調~教小娘子。
“如何,你的貴婿待你可體貼?”袁意真笑著打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