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意真也抬高了聲音:“如何了?恨你嫁了晏郎君,她的未婚夫婿卻死了。”

等等,這是甚麼?

成果,就在當晚,好久不照麵的晏子欽返來了,六月初的氣候已經開端悶熱了,明姝正穿戴貼身的半透紗衫,柳黃的絹褲挽到膝頭,暴露白生生的纖藐小腿,坐在床前靠近水晶盤裡的冰山乘涼。

天光乍明,雨後的氛圍格外清爽,明姝聞到淡淡的芳草暗香,室外夜涼未消,被窩裡卻暖融融的,她懶懶展開眼,扯了扯身上厚厚的被子,向更暖和的處所蹭疇昔。

“是孃舅讓你來的?”想起白日許杭絕望的神情,明姝如是猜想。

不一會兒,隻聽晏子欽那邊窸窸窣窣一陣響動,他撐著床鋪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攏了攏狼藉的長髮,餘光看到中間的被子。

想著這還算是近月來第一次列席宴會,曲明姝特地用心腸打扮了一下,頭髮挽用心髻,罩上一隻時髦的采鏨金冠配上紅絲頭須,身上是繡著荷花領緣的葡萄灰小袖褙子,淺粉抹胸,藕絲長裙,素雅可喜。

“娘子,你這又是甚麼說法?”晏子欽還覺得又是女人家的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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