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閱兒的事。”
老夫人也知寒山寺四年前出過一次大火，當時燒死了好多人。
柳城聲音發沉：“柳蔚返來了。”
柳城是在內閣議會時聽到小廝稟報的，他目光震驚，也顧不得其他大人還在會上，詰問：“人返來了？當真？”
柳蔚抽泣著點頭，低低道：“我又哪來的臉孔再留在京都，明悟大師的師弟明弘遠師，在鬆州青陽寺當主持，明悟大師替我寫了一封信，讓我到時，能夠投奔明弘遠師……”
“竟另有臉返來！”柳城眯起眼睛，霍然起家，對其他大人道：“本日先到這裡，府中要事，柳某先行告彆。”
說完這句，老夫人持續分開，呂氏、柳瑤跟從，楊嬤嬤卻留了下來。
秦嬤嬤曉得老夫人這是不計算閱兒了，頓時一股火氣堵在心口，狠狠地瞪了閱兒一眼，寒聲道：“你覺得你逃得了？老夫人不措置你，你猜猜老爺會如何對你？”
柳域趕緊跟上，到了門口，才問道：“父親，究竟出了何事？”
柳蔚稍稍抬了抬眉眼，悄悄的說：“被燒傷的。”
禪房外，閱兒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見到老夫人出來，秦嬤嬤看了眼閱兒，從速告狀：“老夫人，便是這個賤丫頭私會大蜜斯……”
柳蔚點頭：“祖母，孫女甚麼也不想做，當初要走的是孫女，便是死是活，也不肯再扳連相府了。此次來觀緣寺，隻是曉得本日相府出行，孫女隻想在離京之前，再看祖母一眼，這便了結苦衷，能夠安然分開。”
柳城冇答覆，他也想曉得，這個逆女，怎的俄然又返來了。
丞相柳城夾在中間，舉步維艱。
“你也一起來。”柳城說著，已經快步走出內閣大門。
老夫人的手始終垂著，冇有效力。
柳蔚深深看楊嬤嬤一眼，到底冇說甚麼，跟著楊嬤嬤的法度，跟上去了。
頓時，那些本就較著的傷痕，又閃現出來，看起來滲人極了。
“姐姐說的，可真好聽。”柳瑤再次出聲：“姐姐如果這麼馳念祖母，當初為何要分開？嫁給七王爺莫非還委曲了姐姐？姐姐走了，你可知你害祖母多顧慮你，你可知府中因你率性妄為，支出了多大的代價，你可知祖母年近老邁，還要入宮替你討情？”
柳蔚卻聞言後眼淚一下子掉了出來，上前兩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握住老夫人儘是皺紋的手：“祖母，是孫女不孝，是孫女不該！當初孫女一走了之，害的祖母為孫女操心，害得父親母親受孫女扳連，祖母，您打我吧，您狠狠的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