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容棱不說,靠著其他過程,柳蔚也能猜到,那鐘自羽狡猾奸猾,容棱定是被捏住甚麼死穴,才無法放他一馬。
容棱卻拉住柳蔚的手腕,將柳蔚扯返來坐下,道:“我去。”
但這裡冇有挑選,柳蔚隻能硬著頭皮上。
戔戔一個鐘自羽,總能找到。
說不出這刻甚麼表情,柳蔚隻是放柔了拭傷的行動,抿著嘴唇,對容棱道:“我去差人打水,你這身傷,得好好洗濯。”
容棱公然不動了,莫名的看著柳蔚。
容棱技藝高強,這一身的傷,柳蔚是不信隻由鐘自羽一人所傷,或許另有他的翅膀,容棱,定然是被埋伏或者圍毆了。
柳蔚湊上前去,在容棱胸前嗅了嗅,然後撚起一塊腐皮,冇時候理睬容棱的疼痛,把腐皮放在蠟燭前細心旁觀,待看清了,才語帶陰冷的吐了兩個字:“暴虐。”
容棱也低頭看了一眼,眼中有些蒼茫,彷彿本身也不清楚,為何會傷的這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