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卉想說本身能夠服侍大蜜斯,但想到臉上這傷,恐怕有礙觀瞻,便當真的應了令,又跪地磕了個頭,這才帶著一肚子感激,往懷月院走去。
秦嬤嬤被堵著布帕,叫喊不出,可整張臉卻都憋紅了,疼得青筋透露,滿頭都是熱汗。
柳域光聽那板子落肉的聲音,就曉得力道有多大,頓時惶恐,這柳蔚還真想把秦嬤嬤打死不成?
柳蔚卻打在興頭上,行動快速加快了。
比及十板子打完,柳蔚冇有停下,又多打了一下!
柳蔚笑了,也跟著催促:“凳子,板子,還不快點!讓兩個主子來盯一個主子行刑,這是多大的麵子?”
而靈兒現在也來了,柳蔚將那金瘡藥給了明悟大師,與大師道了彆,承諾找一日,會上山看望,這才目送其分開。
亦卉冇想到,本身真的另有脫難的一天……
柳蔚話音一落,不等柳域回絕,狠狠的一板子已經落到秦嬤嬤屁股上。
秦嬤嬤想將那布帕取出,卻被下人壓住雙手,不能轉動。
柳城陪了明悟大師一刻鐘,待將心中疑慮都撤銷了,才讓柳域派人送大師回寺,並且答允的一千兩銀票,也原數奉上。
都是大蜜斯點名要的人了,還敢動如許重的手,十板子,隻怕都輕了。
柳域看得心驚,想抬手叫停。
這邊,進了廳內,亦卉撲通一聲跪下,對柳城謝了恩。
那邊柳域命人將秦嬤嬤抬歸去,又差人去請大夫,一返來,就看到椅子上,柳蔚坐在那邊,一雙露在內裡的眼睛裡,滿是清和含笑。
秦嬤嬤已經經驗了她一頓,此事還已經上報給了夫人,眼下大少爺又在這裡,大蜜斯一個犯錯誤剛回府的蜜斯,那裡有本事將她說到走就帶走?
柳蔚就這麼淡淡的看著秦嬤嬤被抬上木凳,兩人將秦嬤嬤手腳牢固,一人行刑。
想到方纔她親手執刑時那懾人的眼神,與淩厲的氣勢,柳域彷彿隔世,看著柳蔚的眼神,一不重視又加深了些。
誰讓柳蔚立了個大功,正受得寵。
“老奴所言所行,皆是問心無愧,更不敢對大蜜斯不敬,老奴不平!”秦嬤嬤說著,跪在地上,狠狠磕了個頭,以示本身心中的不滿。
頓時有下人上來,將秦嬤嬤的嘴給塞住。
柳蔚寒著眼眸,親手履行,一板子比一板子重的打在秦嬤嬤身上,打了五板子秦嬤嬤後背已經排泄血來。
四週一片沉寂,就連牢固秦嬤嬤手腳的兩名小廝,也看的滿臉慘白,亦卉更是嚇得幾乎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