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有侍衛巡查,柳蔚之前就特地記過相府的輿圖,以便利收支,以是天然曉得柳逸的院子在哪兒。
“柳!蔚!”
金南芸聽到她這麼問,沉默一下,放下乾布,坐過來,坐到柳蔚劈麵,有些嚴厲的說:“我籌算經商。”
柳蔚喝了口茶,說:“好。”
聽到視窗的動靜,金南芸嚇了一跳,猛地展開眼,就看到柳蔚一身濕的站在那邊,渾身都在滴水。
比及折騰完,柳蔚好歹換了衣服,身上清爽了,金南芸就讓柳蔚坐下,本身站在柳蔚背後,為柳蔚擦頭髮。
“那不一樣。”金南芸說:“我是說我籌算經商,經我金家的字號,不是他柳家的字號。”
他將藥方整齊的摺疊起來,放好了,卻並不籌算拿去配藥。
在柳蔚看來,會裝病的普通不是小孩逃課就是白叟碰瓷兒,彆的就冇了。
“貪睡?”
最後隻能保守醫治,先養養。
叫柳蔚來,天然就推測柳蔚會問,金南芸也不坦白,歎了口氣,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姐之前說我甚麼?”
某王爺總感受本身彷彿又被罵了!
金南芸不會武功,冇想到這麼多,卻還是抱怨:“如果著涼如何辦?一會兒讓浮生給你熬碗薑湯。”
柳蔚悄悄的聽著。
冇病冇痛的,配哪門子的藥?
柳蔚看到金南芸桌上放著的書,拿過來看了一眼,挑眉:“《貨通三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