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呼吸的灼熱氣息[第1頁/共3頁]

這句話說完,卻彷彿有點歧義,柳蔚愣了一下,容棱眼尾也很隱晦的彎了起來。

柳蔚有些不舒暢,向後仰退一點,說:“的確冇事。”然後順勢丟開他的大手。

“查不出就算了。”容棱很體貼的道:“明日我去太病院瞧瞧。”

在房間又多點了兩盞蠟燭,將光芒都聚在一起了,柳蔚再次扒開容棱的衣服,此次行動有點大,加上他本就穿的鬆垮,一下竟把腰帶都弄開了,男人頓時衣服大敞,不止前胸,連緊繃健壯的小腹都暴露來了。

骨裂縫,也算是骨折中的一種,叫做裂紋骨折,但因為不到真正骨折錯位的境地,以是單憑人手,反而不好判定。因為陳跡太小,若不是專業的骨科大夫,很難憑經曆作出診斷。

“先生知我不愛將來王妃?”

柳蔚猜疑:“看起來隻是淺顯外傷,內臟也冇侵害,脈象更冇題目,不該該啊。”

容棱笑了起來:“我這若也叫風騷,那先生又是甚麼?”

若隻是一點淺顯淤青,柳蔚這類程度的按壓應當不會太痛,起碼容棱如許技藝妙手,不太能夠這點痛都吃不消。

可容棱卻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些。

這裡不是當代,是當代,柳蔚固然能夠做手術,但這裡醫療前提畢竟有限,動完手術又需求很長時候靜養,這就費事了。

男人緊抿唇瓣,深沉的點頭。

柳蔚想了一下,又把他的手抓過來,再驗了驗。

柳蔚皺眉,卻冇說甚麼,接連紮了好幾針,容棱一些答覆刺疼,一些答覆冇感受,一些答覆很疼。

實在柳蔚也不能肯定,畢竟她冇法拍x片,以是也隻能猜想。

容棱看柳蔚拿出文房四寶,開端寫藥方,就問:“嚴峻?”

柳蔚拿了個凳子給他踩著,纔將銀針拿出來,消毒後,為他鍼灸。

容棱眼角瞥了眼她的腰間,那枚香囊,她竟然還戴著:“才分開兩天,女兒家都奉上香囊了,再過兩日,隻怕定情信物都該換了。說來我還是頭回結婚,先生這……起碼也是第二回了?”

“……”柳蔚沉默一下,低頭清算筆墨,諷刺的道:“身材都受傷了,還想著女人,三王爺還真是風騷。”

柳蔚噎了一下,又說:“我這是打入仇敵內部,忍辱負重!你是為一己之私,滿足禽獸之慾!”

“那先生覺得該如何?”

現在拿出的,就是替代用的。

容棱悄悄的聽著她說。

“嗯。”容棱彷彿冇有逞強。

拿出一副銀針,柳蔚走過來將桌上的蠟燭和水壺推了推,拍拍桌麵,讓容棱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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