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後孃娘可就曲解臣妾了,如果說真的要怨誰的話,皇後孃娘本身內心莫非不清楚嗎?當年,你是如何嫁給皇上,如何登上這皇後的寶座,莫非皇後孃孃的內心,完整都不記得了嗎?”說著,龔貴妃的臉上儘是對勁之色。
皇後聞言神采一白,她做夢都冇有想到,這件事情,既然會是從韶金玲的嘴裡說出來的,竟然是她最寵嬖的親侄女,將她害到這般地步。
她固然曉得二皇子被貶黜是遲早的事情,但是卻冇想到會這麼快,這才幾天的工夫,全部都城就變了天了。
這個速率,連慕清婉都冇有想到。
“你們敢!”皇後死死的盯著龔貴妃:“皇上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皇後孃娘當年,一心傾慕皇上,見本身的mm也一樣傾慕於皇上,便起了妒忌之心,而皇上在梅花嶺內裡見到的女子清楚是現在的晉王妃,但是隻因為當時髦在閨中的晉王妃臉上遮著麵紗,皇上冇有看清楚她的邊幅,皇後孃娘便抓住了這一點,謊稱當初在梅花嶺的女子是本身,從而冒名頂替做出欺君之舉嫁給了皇上,時候又怕這件事情被皇上發明,設想讓本身的mm嫁給了還隻是個閒散王爺的晉王,生米成粥,事情再也不能呈現任何變數影響到你的皇後之位,而你的父母,驚駭韶家遭到禍事,怕已經皇上降罪,便要求你的mm將此事啞忍下來,這麼多年,皇後孃娘常常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有冇有感覺知己不安呢?”龔貴妃一字一句的說道。
“會不會甚麼?”慕清婉剪著麵前的花葉,並未轉頭,臉上的神采也是閒閒的,並冇有涓滴的擔憂。
龔貴妃見本身的目標達到,心對勁足:“從今今後,這全部偌大的坤寧宮,就是皇後孃孃的冷宮,留給皇後孃娘本身一小我賞識吧,必定不會有人和你爭。”說完,龔貴妃站起來,鄙棄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皇後,抬腳朝著宮殿內裡走去,留下皇後單獨坐在地上殘笑無聲。
“可皇上子嗣淡薄,現在指的上的,就隻要三皇子和四皇子了,但是四皇子之前並不太受寵,也並冇有參與朝堂,如許看來,還是三皇子更有上風些。”
皇後聞言,神采快速一變,雙眼當中閃過一抹不成置信。
“不成能甚麼?皇後孃娘是感覺,這麼隱蔽的事情,臣妾不成能曉得是嗎?”龔貴妃說著,眼睛內裡的對勁之色更濃。
“奴婢擔憂,會不會今後三皇子真的擔當皇位了。”蒲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