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人兩兄弟,這個冇題目。”莊名揚道:“哥幾個在一起三個月了,明天就要臨時分離。我想留點記念,哥幾個可彆嫌棄。”說著從錢包裡拿出三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大哥、二哥、四弟,卡裡有點錢,暗碼就是你們各自的生日,收起來吧。”
“等拿下狀師資格,我就不混黑了,咱也做個狀師。可就是有點捨不得那幫兄弟啊……”彪哥信心很足,本身連乾了三杯酒,撕下一條鴨腿大嚼著:“哥幾個到時候可要提攜我啊,你們都是行業達人。”達人這個詞現在很風行,彪哥這是緊跟期間流。
話又說返來,不把握一些這方麵的知識,在現在這個社會,你不管做甚麼,也是很難勝利的,除非你爸是李鋼、趙鋼、王鋼啥的。
“都彆推行不?我也絕對冇有看不起哥幾個的意義……”莊名揚道:“古語有雲‘朋友有通財之誼。’再說我這錢也不是讓哥幾個拿去花天酒地包二nǎi的。二哥,你是個法官,比普通人支出穩定點,福利好點,可你手裡也不會有太多錢吧?就算你拿到了法官資格,要分開審監庭,要向上再走幾步,冇錢行嗎?兄弟我還等著你成為庭長,成為院長呢。老四,你還是個書記員,下一步要做法官,莫非活動乾係還要向父母伸手要錢?不能吧?”
當人們對一件事或者一小我傾瀉了極大的熱忱後,老是設法設法地去歌頌他們。為了表達對‘民族豪傑’的尊敬之情,男生們熱忱地送了莊名揚一個‘工夫帝’的稱呼,他們以為這個稱呼非常安妥,既時髦、又精確。
祝彪急了:“老三,你還是看不起人,你當我白混這麼多年啊?”
“我冇這個意義。但是我的大哥啊,你說過要混黑也要有知己,不碰不碰賭不碰毒,這三樣你都冇沾過,就靠收收庇護費,接點初級工程甚麼的,你能有多少錢?盤子不拆還好,你這一要拆盤子,我估計你真拿不出斥逐費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