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曾經也想過為那些不幸的百姓出頭,但一想到狼會是太子黨的從屬權勢,他們都畏縮了。
“從嚴發落,還郎朗好天!”
“錯!”洛青陽直接強勢迴應,“狼會的人有罪無罪,不是我來決計,也不是由學府的人來決計,是由究竟來決計,是由那些被狼會欺榨過的人決計!”
他的話語鏗鏘有力,不卑不亢,“狼會之人,奸騙擄掠,無惡不作,多少百姓身處於水深熾熱當中,學府口口聲聲以民為本,但這麼多年來,可有人理過他們?可有人挽救過他們!
“洛仇人,無罪!”
“以是徐老您是以為,哪怕狼會的人十惡不赦,罄竹難書,也不該殺是嗎?”洛青陽直視著徐昂,問道。
十年?
對於這類人,我不能忍!我一刻都忍不了!因為他們多活一秒,都是對那些刻苦的老百姓不尊敬!這類人渣,哪怕是死,也免除不了他們的罪過!
手腕殘暴?你信不信?若不是念在他們也曾是星曜學府的一員,也曾為學府流過血,我的手腕能夠殘暴百倍、千倍!”
洛青陽被捆於斬罪台之上,兩邊是高高的石柱,上麵刻著嚴肅、猙獰的巨獸,給人一種可駭的壓迫感,彷彿統統的罪孽都無所遁形。
跟著他這一句話落下,無數的聲音從那幾百號人丁中傳出,他們眼帶淚花,神情狂熱。
雖說此次你也是為了那些刻苦的百姓,念在你解纜點是好的環境下,極刑可免,但活罪難逃!
無數學員的視野順著他們的方向看去,隻見阿誰方向是——
濕漉漉的霧氣將他包抄,酷寒的風吼怒而過,劈麵而來的寒意彷彿能滲入他的骨髓。
“欲加上罪何患無辭?我隻是冇想到,星曜學府的長老會竟然都是如此愚不成及。”
承平道世人紛繁神采慘白。
感受著他的目光,徐昂不成製止的心中一跳,一股知名的龐大之意在胸膛之間傳播,令他本來要嚴懲洛青陽的決計小小擺盪了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此,你而後的十年,便在思過崖麵壁思過吧。”
“諸位,我們都是局外人,冇法憑一麵之詞去判定洛青陽是否有罪。”
洛青陽。
洛青陽的眼中暴露一股不成粉飾的絕望,他初次感覺,插手這個星曜學府到底是對還是錯。
今有學員洛青陽,未曾顛末學府批準,私行對同窗下達極刑,手腕殘暴,令民氣驚。雖為民除害,卻嚴峻違背院規,此風不生長!
一旁的楚淳與莫天情也是對視笑了笑,眼中儘是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