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早有預謀,早就處心積慮要騙我咬鉤,還說甚麼這是為了表示他的誠意,和鄧提督打交道時,那是一個不謹慎就要著道啊。”看到這裡周培公心中暗恨,不過臉上仍保持著笑容穩定,接著腹中又是一聲嘲笑:“可你的部下竟然同意欠條和白銀定額兌換,這就算還用欠條買賣,又與白銀何異?”接著是劉晉戈的手令,這內裡就簡樸多了,要武昌這邊的明軍統統服從樸煩叮嚀,他就是劉晉戈的全權代表。確認樸煩的權力無誤後,周培公讓幕僚立即把這兩道手令謄寫在上好的綢子上,接著就拿來印泥請樸煩蓋指模:“非是下官謹慎,實在是之前從冇有見過樸局長,敢勞樸局長按個指模,證明這兩封手劄的內容與您帶來的無誤。”“這是為何?”樸煩有些驚奇地問道,他感覺對方確認本身的身份就夠了,不明白對方為何要留檔。“這裡都是鄧提督的貨色,如果將來有個不清不楚我滿身有嘴都說不清,”周培公不幸巴巴地說道:“並且鄧提督本來講這些貨色都要用田土賠償的欠條買賣,現在我們用白銀互換,萬一將來有個不對,我能夠證明這不是我成心欺哄鄧提督。”見清廷官員如此害怕鄧名,樸煩和於佑明都感覺臉上有光,當即樸煩不再多想,就在兩份謄寫捲上按下指模,證明此中內容精確無誤。把備份手令謹慎翼翼地收起來後,周培公臉上的笑容更光輝了,雙手捧著把兩份手令的原件交還給樸煩:“前天與白銀訂價一事,事關嚴峻,我也不太清楚現在內裡的時價到底是一兩二分、還是三分,得歸去問問。既不要讓你們虧損了,我們也不能太虧損啊。”“周知府說的有理。”樸煩和於佑明一想確切是這個事理,冇有任何反對定見。送走兩人後,周培公把武昌馬軍提督以及他的嶽父陸塵音都找來,把明天的事情一說,陸塵音就跳將起來:“這兩小我定是騙子!”“他們還真不是。”周培公把抄來的兩份手令給陸塵音看,並奉告他道:“剛纔本官停息的構和的來由陸翁必定猜不到,是說拿不準主張把一百元定為一兩二還是一兩三。”“嘿嘿,”陸塵音輕手重腳展開兩份手令,一邊看一邊笑:“鄧提督派了兩個草包來啊。”當陸塵音看到鄧名哪句貨色必須用欠條買賣後,略一沉吟就指著哪句說道:“知府大人可曾看到這條?”“看到了,”周培公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是鄧提督的狡計,我
第五十三節 兌換[第3頁/共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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