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節 往事（下）[第4頁/共5頁]

，獻上了降書，還把山海關移交給了皇上派去的人馬，向北京進發；二十七日，吳三桂趁夜回師，偷襲皇上的官員又奪回了山海關，然後又給他的父親寫了一封信：‘前日因探報劉宗敏掠去陳妾……嗚呼哀哉，此生不能複見，以是起兵殺賊殆儘，已向清國借兵……”鞏焴背誦吳三桂的手劄到這裡時，聽到清國二字後，鄧名神采變了變，但鞏焴還在持續背誦下去：“本擬長驅直入，深恐陳妾或已回家、或劉宗敏知悉乃兒妾，並未姦殺，以招兒降，一經進兵，反偶然理，故飛稟聞訊。”聽完這份信後，鄧名忍不住一聲長歎，大抵這就是“衝冠一怒為紅顏”的由來吧，但是聽鞏焴這麼說，彷彿隻是一個曲解罷了，李自成明顯把陳圓圓庇護得很好：“為何不立即派人去奉告吳三桂真情？”“國公何意？”鞏焴臉上暴露利誘之色。“為何闖王不頓時派人去見吳三桂，讓他曉得他的陳妾安然無恙？”如果不是怕鞏焴下不來台，鄧名都想問是不是李自成真的把陳圓圓支出本身的後宮了，不然這麼簡樸的一件事又如何會做不好。“當然告訴了……”鞏焴脫口而出，然後才認識到題目出在那邊：“國公覺得吳三桂就此就叛投了韃子？”“是啊，他已經投降，然後複叛，等等。”鄧名也認識到題目出在甚麼處所了，他印象裡是吳三桂降、叛了一次：“莫非吳三桂又投降闖王了嗎？”“當然，”鞏焴大聲答道：反問：“國公覺得吳三桂隻幾次了一次嗎？”“闖王就在北京呆了四十餘天，”鄧名驚奇地問道：“吳三桂幾次了幾次？”鞏焴伸出了三根手指，在鄧名麵前搖擺著：“三次！這是第一次投降後的事！而在此次背叛後，皇上、平章、眾將，也包含我，都以為吳三桂這事太輕易辦了，把阿誰陳妾還給他就行了。不曉得國公是不是感受很熟諳，不曉得國公之前是不是以為，已經摸清吳三桂的秘聞了，雲貴就是他的命門，隻要把雲貴給他就能收伏他了。”“然後他又投降，又叛了？”鄧名聽得瞠目結舌。“對，這就是第二次，四月一日吳三桂收到函件後對皇上派去的使者喝彩雀躍，再次把山海關移交給了皇上的官員，再次領著軍隊來北京拜見皇上。四月三日使者先他一步與他分離後，回北京陳述皇上大功勝利了。成果在四月四日，使者剛走吳賊……”接下來鞏焴的話，帶出了一場與鄧名印象中完整分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