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重整（下）[第2頁/共4頁]

是為這個去的，說吧，又是賣甚麼貨去了？”“督師明見，左都督他本想去割李國英的稻子……”“我就曉得。”文安之哼了一聲，擺擺手錶示周開荒持續往下講。……現在保衛奉節、雲陽的軍隊是鄧名留下來的，和袁宗第手中的主力營同出一脈，都是萬縣之戰的骨乾，人數有一千多。這批軍隊的軍官都是鄧名汲引的，兵士對鄧名也心胸崇拜，兵器補給更是鄧名通過一次次下江南給奉節送來的。聽周開荒報告過戰役經過後，文安之高興了一番，然後就奉告周開荒，他現在精力比客歲更差，已經難以措置煩瑣的內政軍務，更不消說鄧名方纔又把委員會這一攤子事交給了他。文安之讓周開荒歸去和鄧名說，派一些得力乾將來奉節幫忙他打理軍隊，最好是仿效成都的軍製，把這些曾經跟隨鄧名交戰的人也變成常備軍。周開荒安撫了文安之半天，稱督師老當益壯，每次來奉節時都感覺文安之精力矍鑠、遠勝以往，文安之但笑不語，最後還是對峙要周開荒把他的要求轉告鄧名。“督師放心，末將必然帶到。”固然鄧名給周開荒他們的軍銜還是是校官，不過他們都自以為是將領，並且友軍和敵軍也都是這麼對待他們的。“每次聽你們說到成都，都感覺很好，不過始終冇偶然候去親眼看看，唉，我這把老骨頭，也經不起顛簸了啊。”文安之又生出一些感慨：“要不是這個委員會拖著，老夫本來揣摩著如何也要去成都走一趟。”“督師如果親臨都府，左都督和全部軍民，必然欣喜非常。”周開荒倉猝說道。“欣喜當然是有的，不過鄧名內心恐怕也會有些嚴峻吧，固然他支支吾吾，但老夫曉得他必定在那邊鼓搗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老夫不聾不瞎，也不是甚麼風聲都冇聽到過。”文安之嗬嗬笑道，接著又搖了點頭：“再說吧，聖上要老夫建府奉節，冇有聖上和內閣的旨意，老夫就要為朝廷鎮守奉節。並且……並且這裡間隔夷陵也比較近啊。”“督師何出此言啊？”周開荒倉猝表示反對。“八十老翁，另有甚麼可忌諱的？我在夷陵的吉穴也早就選好了。”文安之不覺得然地笑笑：“我的三個犬兒，現在都在聖上身邊，如果到時候連個披麻帶孝的人都冇有，可真是悲傷啊。”“末將情願代替……”周開荒口不擇言，接著頓時認識到這類話底子不能順著說，一下子噎住了。“冇事，他們幫手天子是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