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高尋饒有興趣地問道,臉上看不出他對此事的任何一點態度。
郭劍的行動不過半月,便已傳到了青都,而此時的武威王高尋已是即位為帝了,皇宮的後花圃以內,高尋的幾個親信大將俱是看著天子,不曉得該說些甚麼,本來該當在兩個月內回師的精銳邊軍,現在不得不斷留在北部各地,剿殺那些被斥逐的刑徒軍盜匪,想要在三個月內完成對蘭陵王的守勢成了胡想。
“哈哈哈哈。”高尋大笑了起來,他非常賞識地看了一眼李天策,輕歎道,“可惜你不是我兒子。”說完他看向了北方,“這一次的確是朕失算了,朕小瞧了阿誰小子,走了一手臭棋。”高尋給了郭劍十萬刑徒軍,但是後續撥給的輜重糧草卻隻要一半之數,郭氏練兵的本領他很清楚,他可不想平白無端地多出一支十萬人的精乾軍隊,並且還不屬於本身。
“你真是令朕感覺無趣啊!”高尋低聲地笑了起來,然後斥退了李天策,看著那遠去的桀驁身影,他搖了點頭,“年青人老是如許,不曉得藏拙,須曉得過早暴露鋒芒是大忌!”高尋的感慨,李天策和郭劍自是冇法聽到,不太高尋彷彿忘了,當年的他,年紀悄悄,便鋒芒畢露,更甚這二人,實在年青人如果少了那股銳氣也終是成不了大事的。
“但是,哥,他們始終是群烏合之眾,我們的時候並未幾,想讓他們不生二心腸上疆場和東夷人兵戈,恐怕會很難。”簫伊人說出了心中的擔憂,固然眼下這些人還是很循分地在練習,但是一旦上了疆場難保他們不會撒腿就跑。
“陛下自有定奪,部屬不敢暗自推斷。”李天策低下了頭,不過語氣並不見惶恐。
“不好。”李天策答道,他答覆得乾脆而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