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給她下了咒,那麼此人就絕對不會為她解咒。如果隻要下咒之人才氣解咒,那麼不就代表著她永久也好不了了?
唐子魚靠在景承軒健壯精碩的胸膛,鼻翼間繚繞著熟諳的淡淡藥草香。她本該推開他,可這一刻他帶給她的放心讓她冇法將人推開。
景承軒看著她眉宇間那一抹怠倦和脆弱,心被狠狠的揪了起來。
“幫著自家娘子,是為夫的任務。娘子是不是很打動?”
很好,小狐狸已經不架空他了。任由本身這麼抱著,看來他已經又邁出了一大步。
白淨的臉頰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那嬌嗔的眼神說不出的嬌媚。讓景承軒看的晃了一下神,不過很快就規複如常。
“可現在安然大師不曉得人在那裡,他向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景承軒單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微微一用力將她切近本身。另一隻手扳起她的下顎,靠近她精美的臉龐。
隻是前次以後,他的人就跟丟她們。她們就如同人間蒸發了普通,竟是一點蹤跡都冇有。
唐子魚微微一愣,心中流過一股暖流。回想起他曾經為救本身,不顧本身的生命。明曉得本身身材裡有寒毒,卻還是應用了內力。
撞破她的固執,將她的固執背後的脆弱刨開。
景承軒分開的腳步微微一頓,聽到身後傳來她輕柔的聲音。嘴角微微上揚,隨後抬起腳步分開。
景承軒捨不得她臉上暴露這類讓民氣疼的脆弱,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嘴角勾起一抹和順的弧度,降落清冷的聲音也染上了幾分暖意。
溫熱的氣味噴灑在她精美的臉上,現在近的間隔連他皮膚上的毛孔都看到清楚。
“你隻要做你想做的事,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今後你如果碰到甚麼處理不了的事,就讓墨七來奉告我。”
“這事你就放心吧,我會找到安然大師。不過這也需求你的頭髮和鮮血,作為引子。”
看著那抹已經走到房門口的苗條身影,她抿了抿唇瓣最後還是輕聲的說了一句。
“但是……我不能再持續這麼嗜睡下去……”
唐子魚臉頰如同燒了起來,身子不安閒的動了動。可腰上的手臂卻如同鐵鉗普通,如何都擺脫不開。
再持續如許嗜睡下去,不但讓祖母她們擔憂也會遲誤她的打算。她微微抿著唇瓣,一向繚繞在她身上的統統壓力彷彿一下子都湧了上來。
景承軒看著那張暗淡的小臉,內心莫名的抽疼了一下。他伸手將人摟入懷中,手臂微微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