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還是該去看看,”王婆子直愣愣的杵在視窗,語氣對勁又閒適,“孫劉哪一家狗東西這會兒正在街上巡遊呢,嗬,我這才曉得本來那孫劉不但給砍了手,拔了舌,連那身下的二兩肉都給挖了個乾清乾淨,這會兒與孫牛氏抱在馬車上哭呢,要我說,她們這對母子,橫行霸道這麼些年,也是得了報應!”
季蕭給這一聲叫的回過神來,他看看阿元的手,笑著從一邊取過帕子給他擦,並道,“臟乎乎的小孩兒是誰,是不是阿元?”
人是季蕭熟諳的,隔壁鎮上的大戶,姓錢,家裡做綢緞買賣。客歲在季蕭這裡買了很多酒說是拿回給族裡祭祖用,因這兒的酒好代價又不高,族裡的人也都喜好而和季蕭有了友情。客歲是說好要再訂酒的,不想本年如何這麼早就來了。
晉和早上給人倉促找去時冇說甚麼時候還來,他還會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