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崖秀樊籬,
“咋了?這是俺起的名?”
(書接上文)
二油在樹上,看到逗子在那邊也上了樹,奮力向下砍樹枝,他每砍一下,看著二油就咬牙切齒地喊:“俺砍死你!砍死你!……”二油指著他哈哈大笑。然後說:“加油乾吧,編好筏子我們就開飯。”
(聲明:本書讀者不得仿照書中情節,都是寫著玩的,彆當真呀!)
木筏不離岸還可,離了岸逗子可就嚴峻起來,等二油堵截了連接木筏與小樹的繩索,木筏立即成了“任飄搖”,起首就轉了兩圈,逗子就開端大喊小叫。
高樹聳綠髮,
仨人上了岸,轉頭看那木筏都吃了一驚,那木筏本來是方的,此時卻歪扭成胡亂樣。
“你行,你有體例。”逗子一屁股坐在石頭上。二油從揹包裡取出把斧子,這斧子戴著一隻刃套。二油拔下來刃套,暴露非常鋒利的斧刃,他遞給逗子說:“去砍些你那胳膊粗細的樹枝來,咱作一隻大木筏過河用。”
雲霧動山腰,
河水繞山流。
飛燕任自在。
二油問:“咱是現在開餐,還是過河再吃?”
再看這條河,波瀾洶湧,奔聲如雷,萬丈瀑布從天落,水擊深潭八方飛。那盪漾水潭清澈見底,寒氣逼人,潭水當中,正色的是各種魚,綠色的儘水草,咕碌碌水泡一串串,盪悠悠片片花葉遊。
二油道:“逗子,彆趕上點費事,就急眼過不去,那些玩旅遊的人想找這麼個原始江山還難呢,他們拿錢過河也會樂得蹦高。”
又叮嚀說:“彆老逮住一棵樹砍喲,能把樹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