餡料揉了一半,易弦內心叫苦,他籌辦的餡料起碼夠做四十個糰子。
當然,這類隨緣的蒔植法不是支流。
最長的幾塊木板長五十厘米,高二十五厘米,看木紋是同一塊板子鋸下來的,形狀完整一樣。
不一會兒,第一撥的糰子已經浮起來了,芝麻裂縫裡的糯米麪變成了淺金黃色,易弦拿起竹笊籬,把小球一個個按壓了一遍,再炸了一會兒,小球變得大了很多,撈出來,放在竹篩盤上控油。
何田一看他這胸有成竹且略帶顯擺的模樣,就曉得他必定是本身先吃過了,考證過成品的水準了。她用心不先拿起來吃,而是點了點數量,“嗯,一共二十個,你必定做多很多啊,邊角料應當剩下很多,嗯……”她看他一眼,笑,“這會兒還冇想好剩下的料要如何措置吧?”
然後,他翻開陶盆,在案板上撒上一些糯米粉,把麪糰拿在手裡,從中間戳開一個洞,兩手轉動,搓成一個圓環,圓環越來越細,粗細適當時放在案板上,切成三平分,略微在案板上骨碌兩下,再切成平分,分了幾次以後就獲得二十四份小麪糰。
種蓮子的陶盆一共有十幾個,在放著各種芽苗的育種木架上,每層都有一席之地。
何田臉一紅,嬌嗔著推他一把,接過芝麻球咬了一口。
確切,蛋白是用鹵豆腐做的,蛋黃綜合了鹹蛋黃的沙質的口感和鹹香,摻合了水煮蛋的蛋黃後口感更細緻了。
不管了,先做好再說。
何田給他的題目是做一道不是蛋的蛋當下午茶,他已經有了思路。
易弦坐在桌旁,一手支著下巴,笑眯眯的,“你咬一口吧,看看合適你的要求麼。”
蓮子當然就是蓮藕的種子,既然有了種子,那就不怕種不出來。
時不時還會劃過幾條閃電, 霹雷隆地打起雷。
何田夾起半個鹵蛋,一咬,悄悄一怔,再細心嚼了幾口,笑了,“這是甚麼蛋?”
因而,這麼一會兒加水一會兒加麵的,等他終究獲得軟硬適中的麪糰,再一看,陶盆裡的麪糰比他本來想要的多了近一倍。呃。
易弦常說,如果在大酷寒之前的期間,何田很能夠是個鬆散的科研事情者。她但是連架藤橋都要用雙曲函數計算的人。
貳心虛地看向窗外,何田應當還在工坊裡繁忙呢,能聞聲她敲敲打打,又用鋸子鋸甚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