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又挖一勺遞給他,他細細地品了品,“很好!”
現在再煮栗子。煮上二非常鐘,栗子變得用筷子一戳就裂開了,暴露的質地是粉狀的,就煮好了。
他切生魚片時就露了一手刀工,但何田當時冇重視他是如何切的,這一次她看到了。
她一會兒站起來給兩人煮杯茶,一會兒籌辦午餐,一會兒又發起,“我們做點好吃的甜點心吧?”
何田煮上一鍋水,在蒸籠裡先鋪上一層桑葉,再在葉子上塗上油脂,製止蒸糕粘在上麵,然後謹慎翼翼把一個個小長方塊放在籠中,擺成一個環形。
易弦嚷嚷,“讓我也嚐嚐!”
問易弦的話,他隻能更詳細地描述這類食品吃起來是甚麼口感和味道,另有看起來甚麼模樣,至於內裡放了甚麼,是蒸的還是烤的,他可說不出來。
但易弦像是下了決計要建橋。
等一會兒,藕粉放涼了,何田把藕粉揉成了一個勻淨的麪糰。
因而接下來的一個多禮拜,除了平常的捕魚,取水,打掃,易弦和何田就是坐在屋子裡編藤。
粉泥裡的水滴滴答答的,流到墊在竹匾下的大木盆裡。再用木勺悄悄地均勻地按壓粉泥,讓多餘的水分流出來。
剩下的藕粉也儲存好,竹匾上還剩的一層用鬆鼠尾巴毛做的小毛刷子刷下來,彆離裝在兩隻陶碗裡,加上糖。
炒紅豆泥之前,何田先用一隻竹篩子將豆泥過篩。豆泥放進篩子裡,用木勺悄悄來回刮動,細緻的泥從篩子裡漏下去,留在篩子裡的,就是帶著豆子皮、梗的粗泥。何田本身平時做紅豆團、紅豆餅的時候可冇這麼講究,但是聽了易弦描述“紅豆栗子糕”的時候說到“入口即化”的細緻口感,她感覺很有需求過篩。
何田取出各種百般的食材,站在爐台前凝神,易弦悄悄笑了。
現在,這還冇做成的點心從側麵看是五層,最內裡是兩層粉紅色,然後兩層淺黃色,中間夾著一層紅豆沙。
易弦大力讚美的藕粉是加了桂花花瓣的。但是何田不曉得桂花長甚麼模樣。聽易弦說是一種很香又很小的花簇,偶然是金黃色,偶然是黃紅色。她倒是在林子中見過近似的樹,不過現在既不是花開的季候,樹也都掉完了葉子。就算有葉子,冇著花的話,何田估計,易弦也認不出來。
何田遭到鼓勵,又接著做栗子粉。
何田想了一會兒,內心稀有了。紅豆、栗子是現成的食材,糕是半透明的,那必然是用了澱粉,這個她也有。就連帶點花香的澱粉她也有――那罐玫瑰藕粉現在應當能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