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王輕歎道:“可若不化去他們身上的血煞戾氣,我看他們不久便會化為厲鬼惡靈,若真那般,便冇法進入循環矣!為此,鄙人喪失一點道行,倒也無甚要緊!”
二青說著,瞟了眼秦玄嶽。
青王低頭看了眼那小和尚,道:“此子性慧,且重交誼,雖當初因貪玩,未在寺中而逃過了那一劫。然過後卻想著歸去救寺中的那些僧眾。在我來此之前,他隻能在那寺外盤桓,進步不得,餓了便吃些草莖野果,渴了便飲些山泉。我來而後,見其間環境,便斬殺了那鎖魂陣中七隻煞魔,但此陣卻還是存在。”
若真如此,估計他明天也能夠身故道消了,因為這樹妖,必定不會放他等閒分開。而這樹妖,雖說修為有損,但殺他也充足了。
青王不解,問道:“有何可惜?”
秦玄嶽俄然感覺這少年郎很欠揍,豈有如此埋汰人耶?
二青點了點頭,又問小和尚,道:“小和尚,我且問你,那寺裡眾鬼僧於夜間誦經,又是為何?”
細心想想,秦玄嶽便搖開端來。
秦玄嶽也冇有想到,這個之前在他看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傢夥,竟然另有此等觀點。如果這些題目問他,他該如何答覆?
看著淚眼婆娑的小和尚,二青不由輕歎,明白則是心生憐憫。
成果很快,他便有些不敢設想下去了。
二青說著,看向青王,道:“我看這位樹妖修行的功法,應當就與佛門的佛法有關,現在身染血煞業力,道行定已受損矣!”
二青也歎道:“你這樹妖倒是心善,可惜啊!”
二青看著小和尚道:“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師父有錯,那苦道人有錯,命令屠滅佛徒的魏帝也有錯……”
秦玄嶽點了點頭。
“施主,小僧還未死哩!”小和尚昂首朝二青道。
說著說著,小和尚的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有些蒼茫地看著二青等人,道:“師父曾說,身為削髮人,掃地恐傷螻蟻命,珍惜飛蛾紗罩燈,可他現在卻在其間害人。施主,可否奉告小僧,此誰之過?”
二青看向秦玄嶽,道:“秦兄,這個就靠你了!”
小和尚卻道:“不是哩!在小僧眼裡,青王大人纔不是妖怪,他是大好人,比很多人都好!”
“那,那小僧該如何辦?”小和尚又含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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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張了張嘴,彷彿感覺有些不成思議,莫非這也有錯?
秦玄嶽見二青舊事重提,不由有些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