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劫來得快,去得也快,二青和明白相顧無言。
此種環境,那老狐估計是凶多吉少。隻是未曾親眼瞧見,亦不敢斷言。然從老狐托孤之舉,便可看出,老狐對此劫亦無甚信心。
青衣男人收起瑤琴,二人相視而笑,而後舉目遠眺。
一夜無言,次日,二青隨明白學翻江倒海之術。
青衫客舉目望之,可見癡迷之色,不知是迷這琴音簫聲,還是迷那麵前才子,亦或二者皆迷。
青衣男人縮其尾,騰空而起,腳尖於清波上輕點,如嫡仙般踏波漂渺,緊隨而去。追至其前麵,一腳點波,一腳曲起,身形向後飄飛時,腳尖在清波中劃出一條白痕,青衣飄飄,如憑虛禦風。
那琴聲與簫聲,似歡暢,又似哀怨。
法訣,術印,法力,三者缺一不成。
不到一個月時候,明白便出關了,將二青的新佩劍扔給他。
遠瞭望去,聽不到雷聲,隻能瞥見那悠遠的星空下,彷彿有光芒乍閃,又複歸安靜。如此幾次數次,便漸歸星月同輝之景。
那琴簫相合之景,鸞鳳和鳴之象,端是羨煞旁人。
一曲《笑傲江湖》琴蕭合奏,讓他們你追我逐,你嬉我戲,好不舒暢。
因而,他籌辦找個時候,將那鼠妖的妖丹給吞噬煉化掉。
不敷半月,二青便將這翻江倒海之術給學會了。
明白淺笑道:“那兩捧星鬥砂,一半在我這把劍中,一半在你那把劍裡!不過你這佩劍的材質比不上我這把,今後如有機遇,便尋些天鐵熔出來。”頓了下,她又道:“好了,讓我看看你這段時候的修行服從吧!若不能讓我對勁,你曉得結果的。”
在白衣洞下方的鏡湖中,一匹通體烏黑的白馬,蹄破煙波,於湖麵上馳騁,其速似電若光,奔行中,有叮噹之聲傳來。
忽而,紅色蛇尾捲起浪花無數,從水中揚起,收縮歸去,而後騰空,盤膝操琴,在其身下似雲似霧覆蓋,有浪花於那湖中騰起,推著那團雲霧向前飄飛。飛出竹屋時,白衣女子回眸展顏。頃刻,奇花散其豔,六合失其色,彷彿整片六合,隻要她那回眸一笑。
細心看,那白馬脖頸上的紅色鬃毛中,有一團紅色。
教了兩遍後,明白便讓二青自行修行,她去閉關,一個月後再來檢察他的修行進度。臨行時,還把二青的佩劍與那水妖的水叉,鼠妖的佩劍都帶走了。二青曉得,自家師姐籌辦給他的設備升個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