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嶽抬了抬手,禁止了二青的話,道:“撐這麼久,累了!真的累了!我曾承諾過她,把劍閣撐起來,等劍閣規複過來,我便去尋她。讓她等我百來年,已虧欠她很多,不能再讓她等了!”
“岑兄,讓我縱情一戰吧!”
此時的秦玄嶽,披頭披髮,麵紅耳赤,榮光抖擻。但是誰都曉得這老頭已經到了油儘燈枯的邊沿,這是迴光返照。
下一刻,兩人的身形又再度相撞,火星再次濺起。
二青一邊反對著那些劍光,一邊回道:“非也!此乃火龍真君的天遁劍法,以快速著稱,一經使出,無影無形,無蹤無相。”
二青見此,身形陡轉,劍蕩長空,如羚羊掛角,天馬行空,無跡可尋,無影無形,隻能聽到叮叮鐺鐺之聲。
秦玄嶽說得安然,但是他的弟子師天真倒是倍感慨感。
兩劍相撞,火星四濺下,兩人乍分,滑步倒飛。
秦玄嶽見二見所使的劍法從未見過,是以便問道。
那場麵,看得底下的‘觀眾們’都衝動不已。
見二青不顧身份,破口痛罵,秦玄嶽不由哈哈大笑,“岑兄,這可非是君子之態啊!消氣消氣……”
見到這個劍陣,二青不由笑了起來。
豪放一笑,秦玄嶽神采一整,大喝一聲,雙臂一張,萬道劍光齊耀,劍光聚成一柄柄大劍,朝二青飛射而去。那劍氣,四周八方,高低擺佈皆有,幾無死角,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明白將小狐狸放下,道:“我去拿吧!”
氣浪在空中滾蕩,雲碎了,霧散了,天風囊括向四方。
一紫一赤,兩座劍陣鋪陳於高空中,各占半邊天。
二青朝那白影看去,雙眉不由一挑,唇角微揚。
頓時,那紫劍一分為二,二分為四……
正說著,明白抱著酒罈從小築裡出來,給秦玄滿了一杯,又給二青倒了杯,她本身也倒了杯。
“你如果感覺死得虧了,能夠不死的!”二青說。
當時候,他還能夠和他的敬愛之人,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那白影,懷裡還抱著隻紅色小狐狸。
當時候,他們還能夠坐下來喝酒談天,無所顧忌。
而秦玄嶽看到這身影的時候,不由又哈哈大笑起來,“想我平生斬妖除魔無數,到頭臨走時,相送的倒是二位,人生之境遇啊!”
當秦玄抽喝下這杯酒的時候,師天真早已淚流滿麵。
劍氣構成的蛟龍在撕殺,那盪開的氣浪朝四周八方排開,悠遠的天涯,落拓的無辜雲霧,也被涉及,震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