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阿誰平時被鐵柺李背在背上的黃色葫蘆,不知何時,已然倒懸於空,葫蘆披髮著金色光芒,一道金光從葫口噴出,那赤芒在這金光地覆蓋之下,頓時便如同被施了定身之咒普通。
鐵柺李點頭道:“修行一道,應順其天然,不成揠苗滋長,亦不必決計壓抑,水到渠成,豈不最妙?”
可想想,在明白的傳說故事中,明白修行下山,嫁給許官人後受了二十年幽閉,出塔後便成了仙。當時她的法力能有多高?
二青聞言,眉宇微蹙,末端發笑道:“看來,以往是我等妄自負大了。似我等一身法力尚未轉成仙力,又如何稱得上地仙?”
二青回過神來,閉起眉間豎眼,朝漢鐘離揖首道:“上仙施法公然神妙,竟然將五行水遁之術與土遁之術連絡得如此奧妙完整,且瞬息之間便已完成。”頓了下,他又道:“之以是此術能力比我等所施五行遁術的能力更大,想來應是那仙力的感化吧!”
血池一暴露來,便見一道赤芒從血池中飆射而出,速率迅捷非常。
許是見兩位上仙齊至,不敢現身矯飾了吧!
二青點頭道:“掩蔽氣味與行藏之陣,我倒是學過,但,若與此陣相較,服從雖是類似,可如此佈陣之法,倒是未曾見過。”
漢鐘離哈哈笑道:“這是天然,若仙力的能力不如平常法力,那這仙豈不白修了?”
二青自認,在這速率下,連他的神識都難以撲捉,更遑論肉眼了。
漢鐘離淺笑道:“若不信,你便展開你那眉間豎眼,好生看看!”
但是這二人施法,卻完整看不出陳跡,差異實在甚遠。
二青迷惑,隨之展開眉間豎眼,朝漢鐘離看去。
“可記下了?”他又問。
但是,在兩位上仙麵前,這赤芒倒是刹時便停止了下來。
但是誰施的法,他倒是未曾看到。
漢鐘離所指,並非指他的本身修為,而是指法力。
而法力這東西,與本身的境地雖有乾係,但實在也不如何大。
鐵柺李笑道:“地仙,一定便是指修出仙氣之修,若能修出一縷仙氣,便是煉構成氣,五氣朝元之神仙爾。似你與白丫頭,以現在之修為,長生住世,已然不在話下,謂之地仙,亦無不成。”
從這,二青便看得出來,本身與這些得道成仙者,差異大到甚麼樣一個境地。本身施法,還需指掐法印,口誦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