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今後我再也不學騎馬了,皇上如果問起來,我就直接跟皇上說我笨學不會,要殺要砍悉聽尊便,歸正被皇上砍頭跟班頓時摔死一樣慘,砍頭我還能過幾天舒坦日子。”
找誰呢,陶陶忽的想起一小我來,太病院的頭頭兒許長生,可冒然往太病院找人目標太大,去許府又太魯莽,得找個合適的機遇才行,並且這位許太醫跟三爺一樣為人呆板拘束,這件事兒直接說估計不成,得拐個彎才行得通。
陶陶這纔想起來本身一氣之下把十五說了出來,前頭因為十五兩人但是鬨了幾次彆扭,如何又提那小子了,實在陶陶真冇把十五當回事兒,他底子不是本身的菜,彆說他現在都娶了媳婦兒,就算他現在還單身,本身跟他也不成能,更何況聽子萱說十五才娶了媳婦兒不滿一年,期間又把陳韶妹子買了歸去,還不滿足,前後又弄了好幾個女人進府服侍,府裡一大堆鶯鶯燕燕了,卻另有事兒冇事兒就跑本身跟前兒來獻殷勤,的確就是個花心大羅卜。
陶陶:“那之前如何總因十五跟我鬧彆扭。”
陶陶愣了愣:“送東西?你說的這個馮爺爺倒是誰啊?我如何不記的熟諳此人?他給我送的甚麼東西,你可瞧了?”
這位雖是寺人,倒是皇上跟前兒的紅人兒,不說本身一個小丫頭,就是七爺見了也得客客氣氣的不能獲咎,好端端的給本身送甚麼東西,如何想也想不通,看著洪承:“你肯定是禦前總官馮六,不是你認錯了人吧!”
陶陶返來七爺見她兩隻手裹著布唬了一跳:“手如何傷了?我瞧瞧。”說著走過來拉著她的手要看,陶陶忙道:“就是破了皮,無妨事,已經上了藥,過一兩日就好了,不消看了。”
七爺微微皺了皺眉:“不說跟子萱幾個學嗎,如何,十五弟也去了?”
陶陶翻了白眼:“甚麼抗旨?哪來的旨啊?這不冇事兒謀事兒嗎?”站起來往外走。
算了,不想了,歸正也跟本身冇乾係,三爺心計再深,算計的是金鑾殿上的九龍寶座,決然不消在本身一個小丫頭身上,更何況雖未正式拜師本身跟三爺也有師徒之情,若三爺將來能如願,對本身也冇甚麼太大的壞處,冇準另有好處,以是想這些做甚麼。
七爺有些不在:“誰鬧彆扭了,我如何不記的。”